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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3(1 / 2)

自从和唐波尔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后,在开始的时候我还是很内疚的,这种内疚当然是针对江月和迟浩南了。但是,我发现唐波尔像一支鸦片香烟,她让我万分留念而无法离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对江月的那种内疚之情在开始慢慢淡漠,因为我觉得她有些事情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比如她怀疑我和黄灿。于是我的内心就有了借口。

但是,我对迟浩南的内疚心理却永远存在。每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总是在心里不住向他道歉。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的事情靠道歉是毫无意义的,唯一应该做的只有一种办法——马上与唐波尔断绝那种关系。

可是我做不到。准确地讲是唐波尔做不到。我对她说过很多次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但是她却一次次地来诱惑我。我当然不会责怪她,因为我的内心也在一次次动摇。

我是爱她的,她更爱我。这种念头就成为了我最大的替自己开脱的理由。

当然,我完全知道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至少是不道德的,然而,在欲望面前我却一次次地舍弃了道德。而在我的内心里面却又替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自由。

人生苦短,只要我们互相喜欢就没必要刻意地去压抑自己。我总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临近春节,我和江月商量过几次关于春节安排的事情。我很想带她一起回家,去和自己的父母好好团年,但是她却不同意,她说:“我父母刚刚和好,今年是我们家近二十年来的第一个团圆的春节,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在这里过春节。”

“这段时间我们不是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吗?我们结婚后还没有回过我家呢。”我觉得自己的理由也很充分。

她无话可说,于是开始采用蛮横的办法,“那我不管。你如果非要回家去的话就自己一个人回去吧。”

我心里很生气,“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去呢?”

“我知道你这人的毛病,就是面子思想太严重了。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回去很没面子?是不是担心你父母或者周围的邻居说你怕老婆?”她对我说道。

我被她说中了内心的心思,顿时有些恼怒,“我是你老公,第一个春节带你回家是完全应该的,我发现你有时候太自私了,你总是想到你自己的父母,你干嘛不去替我想想啊?我也是有自己父母的人啊。”

“我自私?我哪里自私了?你娶我娶得那么容易,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办过。你还好意思说!”她也顿时地生气了。

“婚礼的事情可是你同意不办的!你怎么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这里来了?”我更生气了。

“这事情本来就应该由你操办的。我当时也就是不想让你为难。我是女人,心里当然希望举办一次体面的婚礼了。你自己傻乎乎的,我没责怪你就算了,你倒还好意思说!”她加大了声音。

我气急,“好啊,你要举办婚礼是不是?我马上去联系,马上发请柬,马上订酒店。多大个事啊?”

“你去订啊?到时候你自己去找另外的人和你一起举办婚礼吧。”她气急反笑。

我霍然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你自己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她淡淡地道。

我觉得自己必须问清楚,“你的意思是离婚?”

“我可没说。”她依然淡淡地道。

我顿时无语,但是心里却愤懑至极。我发现,女人不讲道理起来真是拿她没办法。现在,我唯有离开,逃出家门,“我懒得和你扯。你不去我家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当我没结婚,没娶你这个老婆!”离开前我愤愤地对她吼了一句。

出门后在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在小区里面晃荡了半天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去到了黄灿的家里。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才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的,现在我想找她说说话,借此消除一些内心的郁闷。

我麻烦过黄灿很多次。特别是最近,她给南城派出所老黄打了电话后开发商来找过了我,对方悄悄对我说:“到时候我们会在补偿问题上对你作一些倾斜的,但是你一定不要对其他拆迁户讲。”

我心里很高兴,同时也在内心里面暗暗感谢黄灿。江月当然也很高兴了。

现在,我就站在黄灿的家门口。敲门。

“她不在家。今天她值班。”可是,黄灿的母亲却这样告诉我。

“没事。那我改天再来。”我急忙地离开,心里更烦闷了。

忽然想去喝酒,但是我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和我同饮的人了。要是在以前的话,我完全可以马上打电话给迟浩南让他出来的,而且我也相信他一定会马上出来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叫他了,其中的道理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