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不到哪去,被她咬的神经抓狂。
偏生下面还在努力的耕耘。
我隐隐有些怀疑,白水仙怎么这么紧?
她双腿都开始痉-挛了,似乎疼的要命。
我横了横心,索性吸了口大气,卯足了劲儿就朝里一刺。
“啊!哎哟,疼…疼…你太粗-鲁了。”
她不再咬我,而是仰着脑袋尖叫。
但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我相信我后背已经抓烂了。
我吁出了一口气,温柔的抱紧她,让她适应我的存在。
渐渐的,白水仙松开了手,脑袋了放松了。
她咬着唇角,睫毛颤抖,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我觉得差不多了,对她轻柔的说:“别紧张,放松了疼痛感会小些。我要动了?知道么?”
她没说话,眉头微微皱起,有点怕我的攻击。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这次她没有尖叫。
其实第一次多少都是那样,并不会让人特别的舒服。唯一兴奋的点,可能就是精神方面了。白水仙好歹是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所以我兴奋度更强烈了点。
少男转变为男人,撸多了第一次其实都不会持久,一般就一分来钟。超过一分半的都是少有的英雄好汉。
但我不一样,有个疑问深深的分散了我注意力。
白水仙为何为这么紧?她是被黑猛男款开发过的女人?讲道理应该湿滑柔润的。
可恰恰相反,她干涩紧致的要命,一度夹疼了我。
我俩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纠缠的太过热烈。
为了更酣-畅-淋-漓,我一把拉过了被子,扔在了地上去。
翘屁股,低头间,才发现我俩接触的地方,带着乌红的血渍。
我心里剧震,血?白水仙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不可置信的盯紧了她,强烈的占有欲满足了我。
一阵大开大合的厮杀被我施展了开来,白水仙被我弄的尖叫不止,眼泪横流。
10分钟后,我一阵耸动,抽了出来,悉数弄在了她的腿里。
我舒爽的叫着,忍不住埋头吻向了她。
白水仙眼里基本没有了焦距,下面泥泞一片,上面也被汗水和眼泪湿透了!
她似乎还沉浸在里面,我唇瓣方接近她。就被她一口含住,险些给我连根吸了进去。
我唔唔回应着,心想这尼玛日过的和没日过的果然是两个极端。
我俩都有些精疲力竭,草草温存亲吻了会儿,我便翻身躺在了她的旁边。
我点燃一根烟,默默的抽着,眼角的余光却不时的瞟向白水仙的下边,那里,白色的床单殷红了一大片,像是傲然绽放的玫瑰。
白水仙居然是个处-女!这想法一直在我脑子里绕转!
本身我以为她是个开-放的女人,那我俩今天滚了床单,玩了也就玩了。
可,我竟然拿了人家的一血!
我这人有处-女-情-结,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我要不要给她忏悔?让她从新接受我?毕竟我俩都是第一次。
我有些乱,初尝禁-果,还是极品女神的禁-果,反而变的有些沉重了。
“你能扶我起来么?我头晕,想去洗澡!”
白水仙休息了会儿,开口对我说。
我拉起她,自己都没注意,镜子里的我眼里多了一股温柔。
站起来后,白水仙就适应了,她别开我手,自个儿朝洗手间行去。
我看着她,讪讪的想自己还是太禽-兽了啊。
她明显被我折磨惨了,走路时,夹着腿,扶着墙,愣是一点点蹭过去的。
她尚在里面洗漱着,便冷冷的对我说:“夏流,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是不是视频你也可以删了?”
我二话不说,心里想我肯定删。好歹拿了人家贞操,要再纠缠来去,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白水仙很快洗好了,再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皱着眉头伸手:“手机拿来,我自己删。”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你放心,我会让你亲手把备份都网盘里删了。只是,删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个问题?”
白水仙看着我,破罐子破摔的说:“你还有什么问题,我都被你睡了,对你而言,我还有什么隐秘?”
我咳咳呛了两声,指了指床上的落红:“那个,你买了那么多工具用,怎么还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