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想起香肠哥的那双大眼珠子,有点怀念的说:“哈哈,我真的有点想他了。啥时候能见个面呢?”
丁浩掏出手机,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就说我们找他干架。这孙子能借对翅膀飞来。”
电话一打就通,丁浩直接按了免提。让我们也能够听到,香肠那边似乎正在食堂吃饭,锅碗瓢盆的叮当乱响。还有大师傅喊红烧肉出锅了,要打的排队的声音。
“浩哥,咋的有事?”
香肠似乎在喝汤。嘴里呜哩哇啦的支吾不清。
丁浩说:“别j-b喝了。找你吹哨子,能撑不?”
“草啊,干谁。要多少人?你说话啊,不是我跟你吹,吗的。马云咱们砍不了,剁个马化腾啥的完全没压力啊。”
我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这尼玛香肠哥还是满嘴跑火车没个把门的。
丁浩皱眉道:“我没跟你扯犊子,夏流也在我身边呢,最近他挺憋屈的,被马明给蹬了不说,还被这狗-日的给卖了,前两天差点被彪哥他们搞残了。”
香肠似乎猛的站了起来,骂道:“操-他-妈真的啊?”
“嗯,你要是有贴心的兄弟就带来,没有的话你自己来,我们在咱们经常吃饭的老地方等着你。”
“得了,二十分钟准到,你们等我。”
电话随即被挂断,我对季青龙说:“这个香肠哥就是跟我还有马娇娇,一起把邓代康揍了一顿,让他从五楼上掉下来的那个,他是浩哥的兄弟!”
季青龙似乎对香肠挺感兴趣,点点头说,一会要好好认识下。
我暗自咬牙,马明,山猪哥,彪哥,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和殴打,我会深深的刻在心里,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后悔对我动手!
香肠来的很快,而且还开来一辆面包车,说是其中一个兄弟的。
他带来了六个人,每一个都是短寸头,短短的头茬下发青的脑瓜皮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立刻喊来老板,让给拼了张大桌。
一番寒暄,重整杯盘,季青龙被我派去重新点菜。
烤羊腰子烤羊腿,各种干劲给力的吃食全都来,啤酒全要八块钱一瓶的雪花。
香肠见我的也贼他妈热情,上来就给我胸口擂了一拳,喊了声:“流哥,你想我没。”
我见有不少新面孔,硬撑着被他打中的伤处,闷哼了一声道:“我特么都快被人干-死了,你也不说罩着兄弟点。”
香肠当场就怒了,直拍桌子骂:“草泥马龙湖这帮孙子还翻了天了,谁干的流哥你把名字说出来,咱们给他扒-光了从五楼踹下去。”
我无语的想起那个悲情邓代康了,这哥们精-虫-上脑的想睡苏紫,结果弄了个半身不遂,下半生都要坐轮椅的结局。
丁浩咳嗽了一声,示意香肠别太张扬。
香肠对丁浩还是心存敬畏的,立刻老实了,低眉顺眼的给昔日老大点烟,然后冲他带来的混子们喊:“还不叫人。”
这帮混子拿眼一轮,发现我坐在所有的中间,直接先冲我喊了句:“流哥好!”
把我弄的老脸一红,差点就想站起来给众人回礼。
丁浩一把按住我的手腕,冲我微微摇头。
职业学院的混子们又转过去,喊了句:“浩哥。”
这时候季青龙点菜回来,身后跟了两个服务员,把啤酒和一些快的凉菜都上来了。
大家几杯黄汤下肚,就都熟的要糊了。
混子的世界就这点好,只要有烟有酒有面子,就绝对不会冷了场。
我们一通酒了喝了快两个小时,期间香肠一直问我被谁给坑了,想要弄谁。
我一直摇头说,先喝酒,完了再说。
喝干了几件啤酒,我看了看兄弟们似乎都吃喝差不多了,就把桌上的黄鹤楼散了一圈。
“今天跟哥几个是头一次,你们是香肠的好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