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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2 / 2)

赌台上一个厚嘴唇少妇,一个老外带个洋妞,还有一对看起来是夫妻的,外加一个络腮胡子的大哥。按照我之前读的资料,这些人中最有可能是职业牌手的就是那个络腮胡子。先观察一下。

下了五千的注码,这就开赌了,宁宁从没玩过德州扑克,但这个姑娘很懂规矩,在赌桌上绝不说话,不像上次跟萌萌在济州岛,拿张牌看了之后就问我这个是不是很大,一点也不怕对桌的人懂汉语。

开始的时候一直没敢下重注,心想先观察观察,我在刚开始赌的时候是最冷静的,能思前想后,还能逻辑推演,赌的时间越长似乎智力水平就越下降,赌到后来连思维能力都衰弱了,我记得那次五万直接拍上去的时候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除了想翻本没有别的念头,什么借了钱怎么还,自己还能输多少之类的想法,都是输光清醒之后才能想明白的。

我发现那对夫妇最谨慎,每次拿牌都在那交头接耳,那个络腮胡子的赌法跟外表有些不符,总是不敢跟牌。老外倒是潇洒,不过比起那个少妇就差了一点,好几次都被少妇的气势震慑,不敢接着跟注。如此看来,那个少妇应该是个老赌徒了。

再次审视了一下那个少妇,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大眼睛,厚嘴唇,五官长得都还凑合,但是不怎么精致,这让她看起来气质上没她穿着那么高贵,我扫了一眼,注意到她脖子上挂了块硕大的玉,估计是她认为戴块玉能给他带来好运,不过她肯定不知道我穿了中国队的球袜,你有欲有个屁用,你有欲我也不射,搞死你。

我坐的这桌是最低三千最高两万的桌子,看似不大,但是这玩意来了激情一下子扔两万也是常有的事,我记得上次来跟一个疑似矿主的大叔对赌,好几次我all-in他的时候都是两万瞬间没了。

等了好几次,也没来一手好牌,最好的两张九,我也没跟。不过我在那里坐着渐渐有些明白为什么百家乐骰宝占据了澳门的半壁江山而德州扑克却少有一席之地。主要就是因为,德州扑克想下大注还得等。不像百家乐,我看好庄,我就下庄,一把二十万,是死是活认了。普通场的德州扑克一个是有入场额度限制,再个就是你想跟人死磕,人家还不一定跟你死磕,所以总有种不能尽兴的感觉。不过当时我那思想,因为刚学了外汇的技法,认为自己不是一般人了,每当感觉有些不爽的时候,我就跟自己说“只有高手才能忍受这种痛苦”,这样,我的虚荣就会让我的心情恢复平静。就像你讨厌做一件事,在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你在心里默默地念“我就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这种洗脑式思维的力量有时候还真大的可怕,就跟为了共产主义奋斗终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