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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2 / 2)

胜利推门进屋一看,盛午巳正按住福嘉用拳毒打,他火了,上前抓住盛午巳衣领往后面用力拉开,说道:“干啥?想和女人打炮(土语:男女结合的意思),也有个先来后到呀,干吗动手打人!”

盛午巳站起来,转身挥拳欲打,吼道:“你算老几,老子是这娘们的男人,轮不到你们随便打炮!”

“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是花妹的男人。呸!花妹月妹是干啥的?是男人的公交巴士,谁都可以上。你呀,戴绿帽的王八!”胜利可不怵他,在乡下和江佑他是老大,怵过谁。不像福嘉,白白净净,瘦得肋巴条都能看见,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只会搞女人。

盛午巳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扔起拳头却不敢落下来,他看见胜利虎背熊腰,一身肌肉鼓鼓的,个头比自己也高,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花月清穿好衣裤,跑出来拉起胜利手问道:“出啥事啦?”一看见盛午巳,立刻成了哑巴:“巳哥,是你……”

盛午巳指着胜利对她说:“你和他上床了?”

胜利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得意地说道:“你小子敢咋样,月妹是老子的!哥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的天昏地暗、水流血淌,你管不着。”

盛午巳只是气得发颤,却不敢动手,“你……”

福嘉被打得鼻青眼肿,趁机穿上衣裤,拉着胜利:“表弟,这是是非之地,咱们赶快走!”

他拖着胜利跑出房间,胜利说:“不行,花妹月妹还在屋里呢。……”

“你傻呀,没听她们讲,她们是姓盛兄弟俩包养的二奶吗?花妹月妹不过是卖肉的白条鸡。姓盛的不过是王八,随他怎么整。”

俩人下了楼,福嘉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了。胜利拉开车门,又关上了,他想冲上楼去救花月清。忽然花月清披头散发冲出楼门来,抱住胜利。胜利忙问:“月妹,你这是咋的啦?”

“巳哥要杀我!要杀我!……”

“花妹呢?”

“巳哥把姐姐四肢捆在床架上,用皮带抽……”花月清哭诉着。

“这个畜生,老子去宰了他!”胜利撸胳膊挽袖子要冲上楼去杀盛午巳。

“不,不,利哥快走,把我带走吧,跑得远远的,千万别让辰哥巳哥抓住我,抓着我就死了。”她伏在胜利胸口前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抱住花月清,说:“别哭啦,上车!”

盛午巳见花月清跑了,并且上了宝马车走了。他关好门,回到自己屋里,骂道:“刘秀花,你是个贱货,老子给你钱养活你,吃好的、喝香的、穿好的。每天晚上让你过足了瘾。还不满足,还要找男人来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纯是想找死呀!老子今天一定整死你……”

他跑到客厅拿来一把削果子的小刀,凑到刘秀花面前:“贱货,老子把你用刀划个稀烂,再叫你乱叫别的男人搞!”

“不,不,巳哥,我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吧,往后我只侍候你一个人,随你怎么玩……”

“哈哈,哈哈。”盛午巳狂笑起来,用水果刀割断脚上绑的绳子,说:“这回该老子快活个够……”

几番激战之后盛午巳浑身如一滩烂泥瘫在刘秀花身上,他只张大嘴不住出粗气,动弹不得。十分钟之后他又有力气讲话了,他压住刘秀花,问道:“告诉我那两个男子是干啥的?”

刘秀花只好结结巴巴说道:“那个大个子叫任胜利,据说是现在晏市长的亲外甥。那个瘦瘦的是晏市长的侄儿,叫晏福嘉。他们一个是联合公司董事长,一个是董事长助理。”

“贱货,见了有钱人你们就卖,不要脸的东西!”盛午巳骂道。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盛午巳接电话:“是我,辰哥,你马上过来,我有紧要事情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