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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二)(1 / 2)

“吔,吔,”四姨太伸出食指刮了刮自己脸颊,鄙夷地说道:“羞死我啦,羞死我啦。当老子的逛妓院吃花酒,把一个十五岁的窑姐娶回来当姨太太。却整死不让儿子去睡女人。你羞不羞呀。”

“这,这……”焕文语塞了。

“老爷,若不是你早下手买了我,我还想让你儿子睡呢。毛头娃儿可比你有劲儿,有精神头儿,整起来安逸舒服……”

“呸呸,你咋说的这么难听噻。”焕文听了醋意大泼,“你还真的动了心?”

看到焕文的酸样儿,秀姑反倒乐了,拍着手笑道:“好啊,好啊,老子吃了儿子的醋。本来嘛,世上的女人都想小白脸……”

焕文无奈地摇摇头,不说话了。

泽怀在东厢房里老老实实地养了几天伤。幸亏郎中的药好,伤口好得很快,没多久他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一天,秀姑手里端了一碗鸡汤进来了,对泽怀说:“泽怀,我特意给你炖了一只三七乌鸡,好好补一补。你快喝了,让伤好得快一些……”

这些日子可忙坏了秀姑。泽怀想吃什么,她就吩咐厨房的人做什么。家里没有,她就叫人去街上买。又叫月儿专门为他熬药换药。

“四孃,”泽怀躬身谢道,“您对泽怀恩如天高,将来泽怀一定加倍报答您。”

“哎哟,说些啥子嘛,啥子报不报答的,见外了,见外了。”秀姑笑眯眯地说道。

泽怀虽然有伤,可是那身薄薄的春纺衫后结实的肌肉,魁梧的身躯,青春的活力如同磁石一样吸引着秀姑的目光。当初她年方十五,接的第一个客人就焕文,面对一个已往被掏空了的官爷,她只能逢场作戏相对应。在烟花之地里她听惯了许多姐妹都要找一个年轻力壮、活力四射的毛头小子才称心的话语,而现在只能象只金丝雀儿关在这座大公馆里不准她接触外面的世界。公馆里除了丫环女仆就是管家奴仆,个个不是丑陋不堪,就是卑鄙委琐。泽怀是她平生第一次接触到的年轻小伙子,俩个年龄仿佛,又正当青春,如何不芳心摇荡。

“泽怀,”秀姑两眼死死盯着他的脸柔声地说道,“往后,莫叫我四孃啦,就叫我秀姑吧。”

“秀姑?这个名字多好听,好听。”泽怀一边用匙勺喝着鸡汤一边说道。

忽然他抬头看了秀姑一眼,发现秀姑正死死盯着自己,四目相对,他心中一震,心儿砰砰地跳起来。他一下子想起前几天在床上和妹子的事情了,额头顿时汗涔涔,脸涨得通红通红。

秀姑不眨眼地看着泽怀,只见他埋头喝汤,不敢抬头,心里颇有些得意,这只雏还嫩。好嘛,姑奶奶就逗逗你。

过了一会儿,见泽怀喝完汤了,秀姑问道:“泽怀,老爷到底为啥那么狠心打你板子?”

泽怀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嘟哝了一句:“秀姑,你就别……”

秀姑笑了,说:“都这么大了,还不好意思讲呀。事都干啦,还讲不出口?”

泽怀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在父亲睡房门外看见的那个身体……

“不!她是我老子的小老婆,和她……那是乱伦,十恶不赦呀!”他突然一个激凌,想到。双眼紧闭着,嘴巴也闭住了。

秀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喂,瓜娃子,说呀,你和妹子是不是干那事啦?”

泽怀心又突突跳起来,不敢张口。

看见他这付窘相,秀姑更觉有趣了,更挑逗地问道:“你为啥和妹子在床上呆了那么久,三天,三天你们不吃不喝?”

泽怀看着她,哀求道:“秀姑,我不说行不行?三天,我是和妹子在床上过的,每个半个时辰,我们就整一次,直到我把娘给我的三百两银票,全用完了。老鸨把我撵出来的。吃喝都是老鸨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