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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矮墩之内(2 / 3)

唐玉郎当然知道‘伸手比平时利索’的所指,自知理亏,也没争辩什么,把手又往前伸了伸,就要到金贝勒手里拿着的盒子里去拿,金贝勒端着鼻塞盒的手往后一缩,唐玉郎眼见够不着,便顿在那里,手也没继续往前,只是半央求半催促地说:“快,有毒,有毒啊!”

“行了,给老唐一个吧,中毒了麻烦就大了。”罗汉说着伸手从盒子里拿了一对鼻塞递给了唐玉郎,然后又拿了一对给自己的鼻子塞上了。金贝勒见罗汉来拿,端着盒子的手没动,只是有些鄙视地看着正往鼻子里塞鼻塞的唐玉郎,没再说话。

袁帆听金贝勒说壁画上流着血色的水,便追问道:“照你这么说味道是那个红水放出来的?”

“要不然还能是什么味儿?”

“红水?壁画上流的?壁画上哪来的水啊?刚才也没看见上面有口啊?”袁帆半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不是,是从壁画最上面往下流的。”金贝勒解释道。

“我得看看究竟咋回事。”罗汉说着又要去拉那把手。

“等等,外,外面有毒啊。”唐玉郎脱口而出。

金贝勒很鄙视地瞥了一眼唐玉郎,道:“你不是带鼻塞了么?”唐玉郎闻言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只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

罗汉伸手一拉,门便又被拉开了一个小缝,汩汩的水声再次清晰地传了进来,袁帆从缝隙里往外看了看,因为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到很小的一部分壁画,但是还是可以看到,那壁画表面上上正流淌着某种液体,暗红色的液体,壁画本身的内容都被这液体遮挡住看不清了。壁画的表面也因此变成了一种水壁模样,就像很多宾馆饭店里大厅装饰的那种日夜流水的水壁一样。

罗汉也看到了壁画表面流淌着的液体,便又关上门,撇类撇嘴,有些不屑地骂道:“操,也就这点能耐了。等会儿吧,放放味儿。”

金贝勒两根手指呈V字形把鼻塞又往鼻子里捅了捅,道:“放去吧,咱有高科技,不怕!”说罢又抬头望大殿里看了看,看到了大殿正中央端坐的神像,很好奇地往前凑了凑,看清了神像的脸后,金贝勒指着神像,两眼瞪的溜圆地回过头来,兴奋地喊道:“嘿,窦尔敦!”

罗汉从未听过窦尔敦这个名字,见金贝勒一脸兴奋的样子,还以为金贝勒知道什么,便冲神像扬了扬脸,问道:“咋的,你知道他是啥神?”

金贝勒指着神像:“不是神,是窦尔敦。”

“啥窦尔敦?”罗汉不明所以。

“没看他是蓝脸么?‘蓝脸地窦尔敦盗御马,红脸地关公战长沙……’”一边说金贝勒竟然囔着鼻子唱了出来,还跟着摇头晃脑。

听到这,罗汉终于发现了原来金贝勒又在胡说八道,便摆了摆手道:“去你个屁的吧,还以为你懂呢!”见金贝勒还在唱个不停,又跟了一句:“行了别他妈唱了,跟招鬼似的。”

金贝勒唱完四句,便不再多唱,只是冲还站在门边没动的袁帆喊道:“嘿,帆子,你又在想什么呐?”

听金贝勒叫自己,袁帆这才回过神儿来,回身指了指黑门,道:“我在想,这扇门,应该是个机关,一开门,上面就开始放毒水。”

罗汉点了点头:“应该是,我推门的时候就不就咯楞一下么?”说罢又看了一眼关闭的黑门,道:“机关就机关吧,能咋地,咱都戴这个了,他爱咋放就咋放。”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