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袁帆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这次对方换成了老外。
袁帆停住了，看着那两个人，也没说话。
“我们的老板想和你谈谈。”灰色头发的人。
“你们老板是谁？”袁帆问他，尽管她知道这属于明知故问。
“他叫麦特斯，你可能不认识他，不过你会很高兴认识他的。”灰发人跟袁帆说。
“我们还不认识。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我叫马厉害。”灰发人歪了歪脑袋指着旁边那个黄毛的老外：“他叫乔慕容。”然后他看着袁帆：“现在我们认识了。”
马厉害，袁帆心想果然是老外，起的中文名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那个乔慕容的名字倒是有点儿特色，意思就是‘北乔峰，南慕容’？估计是看金庸学的汉语。
袁帆上下打量这两个人，马厉害有一米八零左右的身高，身材很壮实，感觉和罗汉差不多，乔慕容带着点儿北欧人的那种面孔，不过身材并不高大，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偏瘦，眼窝深陷，眉骨很高，戴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你怎么知道我叫袁帆的？”
“我们老板说的。”马厉害说。
“你老板也会汉语？”
“不，他不会，但是我和乔慕容会。”
袁帆注意到，马厉害说的话里面甚至带了点儿北京口音，说话都带口音，说明他在中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和陈笛提供的情报有所差池：陈笛说是从美国飞来一个旅行团。不过也可能，马厉害和乔慕容不在这旅行团里，他们是在北京接待这个旅行团的。
“你们老板在哪儿？”
“在酒店，我带你过去见他。”马厉害说着拉开了车后门。
“他找我干嘛？”袁帆看马厉害一身腱子肉，也是带着些警惕，没有上车。
“我们老板想收购一些中国的古董，听说你这里有不少，所以想和你聊聊。”
“中国禁止古董流出海外。你们买了也拿不出去。走私文物在中国可是重罪，而且，我这里也没有古董。”袁帆说。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们会遵守中国的法律。”一直没说话的乔慕容说话了，袁帆注意到乔慕容的语音稍显生硬。很容易就能听出是外国人在说话，而马厉害的口音，闭上眼睛，你根本没法分辨出他是个外国人。
袁帆心想信你才怪。不过他倒是好奇究竟麦特斯究竟要干嘛，于是说：“好，你们在前面带路，我开车在后面跟着。”
马厉害也没提出什么异议，袁帆问清楚了要去的酒店，回小区路上就给罗汉打了电话，跟罗汉说明了情况，罗汉表示他马上就到那家酒店和袁帆汇合，并嘱咐袁帆要小心。随后袁帆把车开了出来，马厉害和乔慕容的车就停在门口。袁帆按了喇叭探出头，那辆别克也启动了?，袁帆就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没多久车开到了酒店，这算是一家豪华酒店，不过在到处都是豪华酒店的北京，也不如何起眼。袁帆找了个地方停了车，下车后等了没几分钟就等到了罗汉，这才跟着马厉害和乔慕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