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口口水，咳嗽一声道：“说吧，你谁啊，缠着我做什么，告诉你哦，我可是驱魔师，小心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听到魂飞魄散，女鬼颤了一下，抬起头哀哀怨怨的看着她，像是唐娇欠了她五斤肉一样。
唐娇被它看的有些发抖，什么鬼啊，自己没做过对不起它的事情吧，干嘛这样看她。
“我...我叫舒雅诺，你能看见我吗？”
舒雅诺？好熟悉的名字，她翻了一白眼“废话，你以为我想看见你啊，你吃饭的时候被人这样看着高不高兴啊”
哎，等等，舒雅诺？不就是和田昊一起害得成霜跌落神坛的那个女人吗，原来长这样啊，看不出来啊，成霜居然这么重口味，就算不喜欢美女，但长成这样的也太抱歉了吧。
女鬼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低下头哀怨的开口“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很丑吧，吓到你了”
呃，它这样一说，唐娇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唔，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就是...就是，那你这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她也解释不清，干脆转移了话题。
“是田昊”她的语气里充满的怨恨。
即使是鬼魂状态，舒雅诺也干瘪的如同枯死的老树枝，脸上完全突陷下去，眼窝又黑又深，像是一只没有发育完全的猴子。
“你一直跟在田昊身边的吗”她和成霜坐在餐厅里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它，直到田昊走后才看见。
“恩，我一直在他身边，我要看着他付出代价，看着他落到比成霜还要惨的地步”突然它抬起头死死的看着她“你帮帮我好不好，只有你能看得见我，也只有你能帮我”
有一种被盯住的感觉怎么破？
唐娇为难的皱了皱眉头“我怎么帮你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做犯法的事的”
“可是他该死，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才是瘾君子，他才是渣男，他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舒雅诺的情绪突然失控，暴怒的吼了起来。
唐娇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卧槽，一个普通的鬼身上阴气还这么强。
“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去杀了他啊，那样我就惨了”为了你去杀人，她是疯了才会这么做吧。
舒雅诺蹲下身，抱着膝盖“嘤嘤”的哭了起来“那怎么办，成霜是无辜的，他不该是现在这样的，他应该站在舞台上接受所有人的瞩目和鲜花，他是天生的演员，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都是我不好，呜呜”
唐娇赶忙捂住耳朵，不好，她耳膜要破了，鬼哭的声音有多难听，一般人很难知道，特别是舒雅诺这种哀怨中带着愤怒和悔意的，有的时候声音真的可有杀人。
“行了，你别哭了，我耳朵要破了”忍无可忍，唐娇怒道。
舒雅诺并不理会，继续“嘤嘤”的哭着，有越来越大的阵势。
唐娇感觉有些无力，早知道就不过来和它谈判了，她宁愿吃饭被它盯着，也不要忍受它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