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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4 奴才背你(2 / 2)

小德子听后嘴角的弧度更浓了,眉眼处浓浓的染着笑意,一种有趣的笑意。

“王爷一出生皇后便难产去世了,在童年时留下不少阴影,所以对谁都未曾真正信任过,疑心病很重,如果你想取得王爷的信任,那么你就必须失去一样东西用来交换,如王妃所说奴才若要不是个废人,凭自己的才智确实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可王爷也是一个精明的谋略家,绝不会让自己的身边留着一个如此有智谋的人,这会让他感觉到威胁,所以就阉了奴才,即使奴才再有才能,谋略,也无济于事,这个世上是绝对不允许一个太监称霸的!”

小德子解释着说,嘴边依旧笑意春风,仿佛说得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般。

苏妙戈听后,觉得刺痛了小德子的伤痛一般,脸上有了些歉意,一个有才能的人,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毫无任何作为,爬得再高也是一个太监,那该是多大的一个伤悲:“那南弦呢?他不是一个太监吧?为何王爷会那么信任他?”

想到南弦,苏妙戈的心就一疼。

南弦本来可以过着优越的生活,但是为了太子妃才做了王爷的暗卫,一路追随只为能与太子妃身处同一处。

“南弦是王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一身的血,不知疼痛,无论何时眼帘都低垂着,没有作为俘虏的耻辱,没有国灭的绝望,而是一种超越生死的淡漠,如一根木头没有感情,大概王爷要的就是像南弦这样没有感情、思想的木头人。”小德子说道南弦的时候,张开的眼睛,也慢慢得眯了起来。

“他是俘虏,难道王爷不担心这一切都是装出来,日后威胁到他的生命吗?”苏妙戈奇怪的问道。

把一个俘虏留在身边,尤其是有这么好身手的俘虏,生性多疑的王爷不会疑心?没有顾虑?

“你见过一个看到自己的同伴、国君被活埋时都无动于衷,甚至连眼帘都未抬起的俘虏吗?南弦是王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但是他绝对不是那个国家的人,更不是俘虏,以他的武功如果想逃,就是王爷也拿不住他,而且在战场上,他从未有过躲闪,任打任砍,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道这里的时候小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王爷看出他来凤炼国定是为了某一件事,而他所为的那件事也肯定和王爷无关,所以王爷便让南弦做了暗卫,并且没有任何疑虑的。”

苏妙戈本以为自己知道南弦的秘密已经够多的了,他所为的那件事情就是太子妃,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南弦为了太子妃竟会执著到如此的地步。

可是又为什么?他不把她带走??

还是他带不走她?

这个时候小德子却停下了脚步,头看着前方。

苏妙戈也朝前看去,南弦穿着那一身青衣静静的屹立在墙壁旁,如画般的头发随风飘扬着,神情冷峻着,那双低垂着的眼眸微微的抬起,但却同样让人看不真切眼里所流露出的情绪。

见苏妙戈在看他,南弦便又重新低垂着眼眸,步伐缓慢得朝苏妙戈走来。

“让属下来背吧!”南弦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感情。

小德子放下苏妙戈,南弦一下就将苏妙戈拦腰抱了起来,还没等苏妙戈反抗,南弦直接运用轻功,带着苏妙戈飞快得离开了青石巷。

小德子看着天空慢慢便得渺小的人影,慢慢的将手背立在身后,对着艳阳,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眼眸深邃深远,如一弯深潭,见不着底。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南弦将苏妙戈带到了一处农舍,环境虽然很干净,但是却很低矮,并且简陋,一直住在瓦房中的苏妙戈确实有些不习惯这草房。

这草房环境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简陋的床,墙壁是用土堆砌的,手一蹭,便有一手的泥土掉下来,真担心刮一场大风或者大雨,这房子恐怕就又回归成泥土了……

那张桌子同样上面有很多的痕迹,斑斑驳驳的,一道痕一道痕的,不是刀砍的,而是那种木材便是这样。

桌子上放着两个已经喝空了的酒壶,桌子底下却还有几壶未开封的酒。

苏妙戈一闻那酒味就知道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一下苏妙戈就将目光看向不语的南弦:“这是你住的地方?昨晚你在这个地方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