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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凶残(1 / 1)

他能够救助阿木一时,却不能让他在自己的庇护下生活一辈子,明天以后自己就将离开这里,而阿木却还要继续留在第三营区,继续生活在这伙人的阴影笼罩下。等这伙人知道自己走了,肯定会找阿木算这笔帐,甚至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忍一忍吧,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刑柯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已经伸到一半的手,背对着伙房的门,看着外面那浓浓的夜幕,沉默着。

“嘿嘿,今天差点死在战场上,这会儿正火大着呢,快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就让你打饭回去,否则的话……哼哼!”一个声音阴冷地说道,却使外面的刑柯听得清清楚楚,他的眉头轻轻的颤了一下。

“臭小子,你活腻了,没听见莫老大的话吗?快把衣服脱了!哎哟,你还敢咬我,找死吗?”一个细细的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说道,随之传出的还有砰砰声响和阿木的痛呼声。

刑柯的眉头紧锁,他叹了口气,转身一脚踢开了紧闭着的房门,走进了灯火通明的伙房。

而眼前出现的一幕,却使他那原本淡然冷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

阿木被推倒在湿漉漉的泥土地上,跟前站着个光头秃脑,体形高大威猛的奴隶兵,他赤裸着上身,裤子已经解开,正挺着他那丑陋的东西逼在阿木的脑门子上。

而在光头的旁边,却是一个生得白白净净,穿着一身用各种布条缝制而成,大红大彩的女式长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奴隶兵,手里拿着根细长的竹条,在房内众人的轰笑声中,不停地抽打着阿木的肩膀。

看见刑柯走进来,这人脸一拉,厉声尖叫道:“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

光头一看到刑柯,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待听见白相公骂的话时,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知道要坏事,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刑柯抬起一脚将白相公踹飞起来,一头撞到灶台上,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已经晕倒过去。

但这还不算完,刑柯看都不看脸色僵硬的光头一眼,随手从地上提起一把木凳,走到那白相公跟前,踢了他一脚,不见反应,随即又从坐在灶台上的锅里舀出一碗冷水泼在他的脸上,看着他缓缓清醒过来,刑柯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狞笑,抄起木凳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砰!砰!”听着一声声闷响,看着那血肉飞溅的景象,光头感觉木凳就像是砸在自己的脸上一样,忍不住的随着声响而一颤一颤的。

等到刑柯彻底的将白相公的四肢砸断,丢下木凳扭过头来,与之寒冽的目光一碰,光头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

刑柯抿了抿嘴,转而又向其他的人看去,凡是他的目光所触及到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紧紧地贴着墙壁站着,恨不能将身体揉进墙缝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给他注意到会惹来大麻烦。

“我打残了你的人,你可有不服?”刑柯冷声说道,目光又落回到光头的身上,阴沉沉的,满脸杀气。

“没,没有。”光头那油汪汪的脑门子上瞬时间就浸满了汗珠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恶狼盯上了的羔羊一样,虽然恐惧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却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这小子他不长眼,实在该打!”

说罢,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还狠狠地在早已经昏死过去的白相公头上踢了一脚,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刑柯,见他脸色稍缓,这才暗暗舒了口气。

刑柯却还有些失望,他既然进来了,并决定插手到这件事里面,就是想着故意激怒光头,使自己有一个杀了他的理由,好替阿木解除后顾之忧。却不料这光头竟然如此省事,低三下四,恭顺有加,倒使得自己没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