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拿起银枪,还是一副防范的样子。
门被反腐的铁链拴着,女人解了好一会,才完全把门打开,门开的一瞬间,女人往后退了两大步,举起银枪对准林君儿和怜儿二人。
林君儿被她突然的这一下吓住了,身形抖了抖,还好怜儿在她身边,眼疾手快地稳了她一把,她才没有出丑。
“真的没有其他心思?”女人又问了一遍。
林君儿点点头,无奈的笑了笑说:“我一不会武功,二只有我二人来了这里,我怎么敢骗你?”
门开了这么久也没有人闯进来,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了,女人绕过林君儿和怜儿就过去关门,大铁链反反复复的缠绕捆绑,终于缠好后,女人才放心,带着一脸疲惫的感觉走到林君儿身边。
“姑娘,我家现在遭难了,请你别介意刚才我的态度,我……我也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了,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的情况了。”女人将地上的银枪捡起来,长叹一口气,似乎带着很多愁绪。
林君儿走到这女人面前说:“我不介意,我听说你家人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病情可还稳定。”
一问到这个问题,女人的眼泪就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止也止不住的气势让林君儿慌了阵脚,倒是怜儿上前去拍拍哭得伤心的女人都背。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领着他们进了那个外边看起来极其狭小的房子。
进门时,林君儿就被迎面飘来的臭味给刺激到,她睁大眼睛看,里面竟然赫赫放着一句老者的尸体,那老者看样子已经死亡超过三天了。
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坐在旁边,光着左腿露在外面,大片红黑色的血迹已经干了,但是还是有红色的血液不断往外流,他怀里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孩儿,那男孩不哭不闹,但是表情看起来极其痛苦不安。
女人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又哭泣起来,那男人带着敌意的看着进入家门的两个陌生人,问一旁正在流泪的女人:“安华,她们是谁?”
“他们是芙蓉老板指引来的,不是坏人。”
林君儿看着男人那条腿,那处伤口很深,已经出现了溃烂了,那流出来的黄红色的血水就是最好的解释,林君儿朝女人说:“我是一名医者,这位大哥的腿上若是再不清理,再不上药的话,轻则落下腿疾重则断腿保命。”
安华被林君儿说的话吓到了,惊恐的盯着自己丈夫的那条腿,半天不敢言语。
林君儿又说:“大哥的脸色看起来已经不是很好了,嘴唇干涸蜕皮,这都是人在生病时的一种表现。”
“他的那条腿。”安华顺着林君儿的眼神看过去,揪着心听林君儿说出来的每一字每一句。
“表面看起来是已经结痂了,可是破裂的地方有黄色带着血水的清液流出,这就是化脓的表现,要及时处理才好。”
看他们放下了戒备,林君儿这才放心的给他们说他们的病情。
林君儿走到男人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捂住手掌,伸出食指按了按腿周围红肿的地方,那男人被疼的嘶了一声,身体也被疼的抖了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