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像筛糠一样抖起来，“哥哥，不要——”她哭着求饶道，声音软塌塌的，一点威慑力没有。
陆启政直勾勾盯着她，眼神变得阴沉危险。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顾启恩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陆启政目光一沉，脸上闪过狠戾，再次无师自通，突破了障碍。
“啊——”顾启恩像诈尸一样倏地坐起来，瞪圆了眼睛，惨叫一声，惨叫拐了弯带着长长的颤音。
陆启政哆嗦一下。
顾启恩诈尸一样倒下去，全身抱成一团，疼得浑身颤栗。
“我接个电话。”陆启政深呼吸一下，喘匀了呼吸，拿起电话前，他看着蜷成虾米状的人说。
经历着撕裂般的剧痛之余，顾启恩还是接受到了他的命令，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落。
“奶奶，我们不过去吃饭了。”陆启政平静的接着电话。
接完电话他去洗手间，拧了热毛巾蹲到沙发跟前，擦拭她。
顾启恩疼得直发抖，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饿不饿？”陆启政在她耳边问。
她脸色煞白地摇头，陆启政将她横抱起来，送去他的卧室，打开房间里的空调，整理好她的衣服，给她盖上薄毯。
陆启政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运动球衣，穿上衣服，他返回客厅，居高临下的审视沙发。
叶超有职业病，明察秋毫，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鹰一样的眼睛，跟她同住的这几年，陆启政的能力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升。
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除了空气中隐隐的麝香味道，陆启政打开所有的窗户，走进厨房熬上一锅粥，锁上门他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很快返回。
点燃一根香烟，陆启政试着抽了一口，被烟味呛得直皱眉，等到屋里有了烟味，他将香烟和打火机藏起来。
粥刚熬好，叶超就回来了，她脱下制服挂到玄关处的衣帽架上。
“妈。”陆启政在厨房里叫道。
“回来了。”叶超走到厨房门口，看着他说。
“粥熬好了，再拍个黄瓜。”陆启政拿着菜刀，头也不抬的拍着黄瓜。
“要我帮忙吗？”叶超走进厨房洗了洗手。
“嘟嘟来了，玩累了刚睡着。”陆启政垂着眼眸淡然的说。
感觉到不对劲，叶超上下打量他一下，“看着我的眼睛。”
陆启政抬眼看着她，“陆启政，坦白从宽。”叶超慢悠悠开口道。
陆启政放下菜刀，打开下面的橱柜，从里面拿出香烟和打火机。
“记过一次，如有再犯，严惩不贷！”叶超捏碎了手里的烟，淡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