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要抓紧时间绣了,绣一整套的,等修言和依涵结婚时,送给他们。”木雅琳笑嘻嘻地说。
“嗯。”白小荷点点头。
开学前,白小荷绣完了观音送子,再绣了一副鸳鸯戏水。
顾修言的婚礼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饭店定好了,婚纱定好了,就差发请柬了。
……
大学开学了,白小荷搬进了学校宿舍,四个人住一宿舍,有空调,有电视,有网线,有洗手间,环境很不错。
白小荷住上铺,下铺的女孩也姓白,叫白露,她和白露很快就成了要好的朋友。
上大课时,手机突然响了,是振动,白小荷掏出手机一看是干妈打的,她急忙拿着手机,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木雅琳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干妈。”白小荷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木雅琳摘下脸上的墨镜,她的眼睛肿肿的,脸上更是苍白如纸。
“干妈,您怎么了?”白小荷急忙问道。
“小荷,小荷……”木雅琳话未说完,就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干妈,您别吓我,不哭,不哭……”白小荷抽出纸巾,颤着手给木雅琳擦眼泪,她从没见过如此伤心的木雅琳。
……
周末顾修言带着梁依涵回了顾家,他们两个人的婚期越来越近了,吃完晚饭,木雅琳盛情挽留,梁依涵就在顾家的客房住下了。
白小荷也回顾家过周末了,凌晨,房门被推开了,木雅琳轻手轻脚地走进白小荷的房间,白小荷穿着睡衣,赤脚,蹲在地上画圈圈。
“小荷。”木雅琳压低声音叫道。
“干妈,我怕。”白小荷仰头,惨白着脸说。
“没事,我在他的水里放了半粒安眠药,他睡死了,醒不来。”木雅琳低声说。
白小荷还是蹲在地上不动,“小荷……”木雅琳可怜兮兮地叫。
白小荷大吸三口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顾修言盖着薄被躺在床上,白小荷关紧了房门,走到大床前,她颤着手脱掉身上的睡衣……掀开顾修言的被子,钻了进去。
顾修言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他习惯裸睡。
白小荷慢慢蹭过去,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很凉,她的身体很烫还一直颤抖着,她闭上眼睛,伸出双臂抱紧了他,头枕到他的臂弯里。
她的身子一直瑟瑟发抖着,抖了整整一晚。
“小荷,怎么不见了?”清晨,外面响起了木雅琳很是夸张的叫喊声。
梁依涵,顾援朝,顾建伟全被她的叫喊声惊动了,“砰”的一声,顾修言房间的门,被木雅琳踹开了。
“啊——”木雅琳夸张地叫。
地板上顾修言和白小荷的衣服暗昧的缠在一起,大床上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梁依涵呆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顾修言!”顾建伟大吼道。
顾修言皱了皱眉,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怀里什么东西软软的,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东西。
白小荷紧紧闭着眼睛,头埋在顾修言的胸口,她早就醒了,或者说,她一晚都没睡过。
愤怒的大喊声,顾修言终于睁开了眼睛,抬眼便看见杵在门口的梁依涵,他冲她一笑,梁依涵身体颤了一下,转身就跑。
看见怀里抱着的东西,顾修言一下惊醒了,“白小荷!”他咬牙喝道。
白小荷紧闭着眼睛,不应。
顾建伟的吼声,顾援朝的叹息声,木雅琳的哭声,顾修言的咆哮声,顾家别墅一大早就很热闹。
梁依涵消失了,顾修言疯狂地找她,她不在医院,也不在家。
……
一个星期后,顾修言在一家小医院找到了梁依涵,她病了,看起来很虚弱很憔悴。
顾修言猩红着眼睛,抓着白小荷的手臂,将她提溜进病房。
“你说,我到底有没有碰你?”他咬牙切齿地问。
白小荷缩着脖子,低着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