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孩子不应该都喜欢缠着妈妈吗,我们家的小猫跟闹闹怎么了。”木雅琳走到下棋的顾家父子身边,故意自言自语道。
“修言太漂亮了,雄性生物雌性化,我重孙重孙女是拿他当妈妈了。”顾援朝摇摇头大声地说。
木雅琳听得一脸黑线,顾建伟眉角抽了抽,无心对弈了。
“将你一军!”顾援朝乐得直抽抽,跟顾建伟下棋,他很少能赢。
“再杀一局?”顾建伟幽声问。
“不来了,不来了,好不容易赢你一次,我要乐半个月,半个月后再战。”顾援朝迅速站起来,逃回房间。
他最爱跟顾建伟下棋,因为顾建伟从不故意放水让他,这就像是打一场艰难的攻坚战,每取得一小步的胜利,都是那么激奋人心。
终于可以清静半个月了,顾建伟暗舒一口气。
故意绕道经过厨房门口,扫了一眼,小荷洗着碗,小猫抱着修言的腿,闹闹抱着小猫,修言抱着小荷的腰,奇怪的画面却透着一股温馨,顾建伟走开了。
回到书房,顾建伟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字,写满一张宣纸,他才回过神来,彦舞,彦舞,彦舞……他竟写满了她的名字。
看一眼桌上的台历,原来今天是她的忌日。
修长的指腹无限依恋的抚过墨迹未干的字迹,彦舞,你一定不会想到,我会如此地想你,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错过,便是永远。一转身,便是沧海桑田……
“叩叩叩”的敲门声。
“进来。”顾建伟将宣纸对折,划一根火柴点燃,彦舞喜欢他写的字,每到她的忌日,他都会如此。
“爸?”顾修言单手插在裤兜里,很是奇怪地看着老头子玩烧纸。
宣纸燃尽后落到水晶烟灰缸里。
抬眼,顾建伟怔怔地盯着顾修言的脸。
“爸?”顾修言打个响指。
“有事?”顾建伟回过神,修言像极了她。
“这个请教一下。”顾修言走到书桌前摊开手里的文件,在官场上跟自家老头子比起来,他还是个雏鸟。
……
回到房间,洗手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顾修言脱了衣服直接推门而入。
淋浴的村姑双手护胸,红着脸看他。
顾修言挑挑眉,一把将村姑拽进怀里,村姑真是可爱,都做过无数次了,每一次她还是会脸红,会紧张,不过他很吃这一套。
洗手间里很快响起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低叹声。
……
“咣”的一声,洗手间的门开了。
“爸爸!”
“ba,ba,ba……”
顾小猫跟闹闹盘坐在大床的中央,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
顾修言心里狂飙脏话,抱着村姑退回洗手间。
白小荷双手捂脸,没法见人了,怎么办?!
两个小东西怎么会跑进来?他们进来多久了。
十几秒过后,顾修言腰上系着大浴巾,黑着脸走了出来。
“爸爸,光溜溜,嘻嘻。”顾小猫一只小手捂着脸,笑道。
闹闹坐在一旁,张大嘴巴流着哈喇子,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顾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