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嚎了,奶奶不在了,爷爷还活着。修言,你好好说话。”顾援朝睁开眼睛,闷闷不乐地说。
白小荷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哀嚎着,顾修言的话太伤人了,原来他是从心底里瞧不上她,她太伤心了,她太伤心了。
“奶奶啊——”白小荷悲嚎着,哭道抽搐。
顾援朝伸手捂住耳朵,小荷也太能哭了,这还连哭带唱呢。
顾修言蹭地一下站起来,大步上前,拎起白小荷的衣领,提着她朝楼上房间走去,村姑双脚离地了,还在哇哇地哭喊着。
他将白小荷扔进了洗手间,抽走她手里的手机,关上洗手间的门,出了房间,再关紧了房门。
“你别干坐着不动啊,快找我的龙凤镯!”顾援朝冲着顾建伟嚷嚷道。
顾修言拿着白小荷的手机走下楼,他回拨了一个号码,一分钟以后对方才接了。
“都说了,我没看见什么镯子。”高洁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房间有监控,给你半小时把东西送过来。”顾修言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什么监控,谁房间装监控了?”顾援朝一头雾水地问。
顾修言耸耸肩,坐到沙发上。
“噢,兵不厌诈!”顾援朝恍然大悟。
“不对啊,既然你知道不是小荷拿的,你刚才怎么还把她弄哭?”几秒后,顾援朝看着顾修言问。
顾修言翻看着村姑的手机,手机里面都是垃圾短信,弄哭她?他更想让她浸猪笼。
“你出来一下。”顾建伟朝别墅后面的花园走去。
“你跟小荷怎么了?”花园里,顾建伟淡声问。
“没怎么。”顾修言低垂着眼睑玩着手机里的游戏。
“过不下去就分开,没必要互相折磨。”顾建伟幽幽地道。
“我乐意。”顾修言飞快按着手机键。
“不想分开就好好过,人生苦短,不要等到失去了再追悔莫及。”顾建伟拍了拍顾修言的肩,语重心长道。
顾修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他心里憋着一股恶气,上不上下不下的,他没那么大度,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贱巴巴地给野种当后爹,他已经想好了,要不是他的种,他就把那野种送去做活体标本,将那奸夫先阉割再人道毁灭,至于“小潘”村姑,她就等着受死吧。
三十分钟不到,李婶打开门便发现地上放着一对龙凤手镯,正是顾援朝的心爱之物。
白小荷坐在洗手间的地上,哭到嗓子都哑了,李婶送来了饭菜,她没有胃口,一口也吃不下。
顾修言没再踏进卧室,他去客房睡了。脏了的东西,他不想要了,女人到处都是,他不缺女人。
尽管这样想着,他晚上再次失眠了,连村姑都会偷人,他实在是寒心。
他拨通了律师的电话,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书,他不会给村姑一分钱,离婚后她也别想见小猫和闹闹,他还要让村姑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还有青春损失费。
“总裁,还有其他要求吗?”律师弱弱地问,大半夜的被总裁一个电话叫醒,听总裁大人一二三四地罗列着索赔条款,他听得直发愣。
“有多少钱了?”顾修言斜靠在床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