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得起。”顾修言说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四只狼集体望天。
侬格闲话讲得不适意哇,侬勿要害阿拉噢!(谭东的心理旁白)
白小荷买了水来。
顾修言将西瓜皮拎过去,他站在她身后环抱式的手把手教着她挥拍的动作。
“脚分开点,略比肩宽。”他一只脚伸进她两腿之间分开了她的双腿。
四只狼也不打球了,一个一个东倒西歪地斜靠在椅子上,盯着他们两个人看。
他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了,白小荷感觉晕乎乎的,像喝了酒。
“上身稍前倾。”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
“右手轻握拍柄。”他的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背。
“左手扶住拍颈。”他的左手握住她的左手放到了网拍上。
“球拍置于腰部与胸的高度之间。”他的右手移到她的腰部轻拍一下。
“老大是在未成年少女吗?”李翔有些看不明白了,明明是一项很高雅的运动,怎么看起来那么色呢?
远远望去,顾修言从后面抱住了人家未成年少女,对其上下其手。
未成年少女粉脸通红,眼波流转,明眸善睐,时而侧身仰头回眸一笑。
“专心。”他用指尖轻点一下她鼻头。
白小荷赶紧扭过头,专心挥拍。
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他稍稍低了低头,青苹果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间。
“老大这是在泡妞吗?”谭东不确定地问。
这妞也太嫩了,而且还是个钱串子。
谭东觉得白小荷比他姥爷还会算计,他姥爷是个地道的上海宁。
她就是貔貅,只进不出!
“会不会太涩了点?”吴明天推一下眼镜框,微蹙眉。
四只狼同时陷入沉思,想象着顾老大脱了人家衣服,掰开人家的双腿,然后——
四个人同时激灵了一下,看来他们是想到一处去了。
“小五,你玩过未成年少女吗?”李翔好奇地问。
“我十三岁时玩过少妇。”阎如玉幽幽地道。
三只狼同时默了。
十四岁——他们才刚开始玩打手枪。
“累了?”西瓜皮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太累。”白小荷低着头哼哼唧唧地说。
“歇会儿。”他牵着她的小手带她离开球场。
几只狼立即横七竖八地躺下来,只空出一张椅子来。
顾修言直接坐下来,抱起西瓜皮坐到他的大腿上。
他的动作那么娴熟,他的表情那么自然。
跟他比起来,四只狼反而显得有些猥琐了。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送到她嘴边,她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
剩下的半瓶水他喝了几口,然后她又就着他的手再喝了几口。
“饿不饿?”他捏着她的脸问。
“不饿。”她软软地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到他的胸口。
他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只手轻捏着她的脸,她像小猫一样安静地缩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打盹。
她知道他对她再好,也不是出于男女之情,他不爱她。
很久很久以前,她等他爱她。
后来坐在轮椅上想他、念他,却从不盼他爱她。
她甚至暗自庆幸过,幸好他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