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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二宝夭折的初恋(1 / 2)

学校开学,班上转来一个新生,名叫喜儿的小男生,跟二宝一起坐在最前排,自从萧建军竞选上书记以后,二宝就从教室的最后面搬到教室的最前面最中间的座位上。

喜儿白白嫩嫩的,留着锅盖头,说话的时候声音嘤嘤嘤的似蚊子哼哼,脸还容易红,粉里透红的,二宝特别喜欢盯着喜儿看。

喜儿在课桌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只要二宝的胳膊越过线,喜儿就用削得尖尖的铅笔芯儿狠狠地戳二宝的胳臂,边戳边红着脸嘤嘤的嘀咕,“嘤嘤嘤,谁让你过界的,我戳——”还用眼睛偷瞄二宝的反应。

二宝皮实不怕疼,只是腆着脸冲喜儿乐,喜儿的脸红得快滴血了,嘴里嘤嘤嘤地哼着,手里下了狠劲儿,铅笔用力一戳,铅笔芯儿扎进了二宝的手臂上,整个断在了里面,二宝还没作出什么反应呢,喜儿一下就吓哭了,两只手揉着眼睛,嘤嘤嘤地哭泣。

喜儿是校长的孙子,为了不让喜儿再受二宝的欺负,校长将喜儿调到了其他班,二宝的初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胖婶的女儿艳艳,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恋上了成熟帅气的大叔萧建军,萧建军是狗尾巴村的一棵树,身条好,脸蛋好,有学识,还是村支部书记,村里暗恋明恋他的可不止艳艳一人,守寡多年的胖婶也喜欢萧建军,没想到家贼难防,最后让女儿抢了先机。

艳艳没有李玫瑰长得好看,可是年纪摆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女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头像丝绸一样柔顺的长发,浑圆的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在艳艳热情如火的攻势下,萧建军不禁也动了心,他才三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萧建军和艳艳躺在草垛里,好久没碰女人的萧建军不免有些粗鲁,他的粗鲁刺激了艳艳,艳艳抱紧了结实的男人,放声大叫。

二宝放暑假的时候,艳艳就变成了她的后妈,艳艳在城里织过布,是个摩登的乡村女郎,她穿紧身裤,抹红嘴唇,涂指甲油。

猩红的指甲油很是勾人,二宝看得心痒痒的,艳艳很宝贝自己的指甲油,小小的一瓶来之不易,价格不菲,她只象征性的在二宝的两个小指甲上涂了一点。

夏日的午后,知了在树上唱歌,萧建军去了镇里开会,萧老太坐在树荫下搓着玉米棒子,艳艳在屋里睡午觉,她怀孕了。

二宝搓了几个玉米棒子,然后猫着腰进了艳艳的房间,轻手轻脚地从抽屉里偷出指甲油,预备着玩几天再放回去,艳艳现在害喜吐得厉害,闻不了指甲油的味道。

谁知道艳艳醒来突然想看看自己的指甲油,这才发现宝贝不见了,艳艳哭天抢地,闹着要跳河。

她闹得如此厉害,二宝自然不敢交出那瓶指甲油,她装着毫不知情,暗地里在菜地里挖了个坑,将指甲油埋进了坑里。

萧老太心疼艳艳肚里的孙子,好言好语地哄着她,从镇里回来的萧建军也柔声软语地哄她,现在两个人正是情浓的时候。

艳艳大闹的结果就是分家,她跟萧建军过小日子,老太太跟二宝单独过,以后各人吃各人锅里的饭,一家人分成两家过。

分家以后,二宝从地里挖出指甲油,扔进了河沟里。

艳艳生了一个儿子,在萧家的地位越来越尊贵了,她连自己的内衣都不洗了,萧老太心疼儿子,宝贝孙子,免费给艳艳当老妈子。

二宝也被使唤着哄弟弟,她要不停地摇着小床,一停下来小孩就大哭。

艳艳联系着昔日的好姐妹,打算等二宝小学一毕业就送二宝去厂里打工,让她学织布,反正二宝成绩不好,还是个女孩,书读了也是浪费。

自从大宝跟着李玫瑰去香港以后,就再没来过信。随着时光的流逝,童年的往事在二宝的记忆中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晰的是关于大宝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