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办公室后,乔安染用力挣开男人的束缚,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以为你来是帮我解决问题的,可你怎么越帮越忙?”
傅斯铭目光一凛,他匆匆地赶到这里为了她?现在她不但不领情,倒还怪上他来了?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
乔安染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男人眸色愠怒,径直将她打横抱起,说:“不管怎么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他们没办法再为难你。”
“可是我的case也完了……”乔安染难得没有挣扎,靠在他怀里默默叹了口气。
傅斯铭今天做的事情,恰恰是她一直以来想做却又不敢做,并且不能做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确实觉得累了。
想想如果离开安腾,应该也挺好的吧?
换个地方,她可以凭实力得到想要的,没人再会说她是靠着傅斯铭。
现在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啊对了,我的行李!”乔安染猛然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Adrien给她安排的住处没拿。
傅斯铭淡淡地说:“拿那些做什么,麻烦。”
“其他的倒是无所谓,可是我的证件都在里面……”
不想她话才说完,安杰就拿着她的行李走来了。
乔安染:……
所以,这算是早有预谋吗?
……
“你的工作都处理完了?”
傅斯铭点点头。
“那我们之后是要回去了吗?”
“不急。”男人沉吟片刻道,“来都来了,不如多待几天。”
“你还有事?”乔安染疑惑地看着他,“那要不我自己先回去好了,毕竟今天的事公司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我也该尽快回去做个解释。”
“不必。”傅斯铭拉过她的手,紧紧握住,“你和我一起。”
……
傅斯铭和乔安染刚走,Adrien就迫不及待给陆菀之打了电话,邀功似地说:“就在刚才,乔安染离开了,说要放弃圣劳伦大教堂的case。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打算怎么感谢我?”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
“怎么了?乔安染放弃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好像并不开心。”
“你觉得我应该开心?”陆菀之呵呵一笑。
是,乔安染放弃了case,她可以借这件事让乔安染离开公司,可那又如何呢?傅斯铭还不是不管不顾地去了那女人身边,说到底,自己还是个输家。
“那傅总都结婚了,不值得你……”
不等Adrien把话说完,陆菀之径直挂断了电话。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没必要再和他多费唇舌。
Adrien啐了口唾沫,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就是这么对他的!女人果然是无情!
他还得好好想想,如果之后他父亲问起这事,他该怎么回答。
……
傅斯铭说暂时不打算回去,乔安染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们重新入住了一家酒店,他说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说。
乔安染洗了澡,疲倦地躺在床上,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熬夜就是失眠,要不就是被噩梦惊醒。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到傅斯铭在她身旁躺下,轻轻环住了她。
“嗯……”乔安染轻哼一声,挪了挪身子。
“我吵醒你了?”
女人没有答话,只是哼哼唧唧两声,傅斯铭还道是她并没有醒来,堪堪合上眼,却听她闷闷地问了一句:“你去医院真的只是因为陆董事长病了?还是因为他是陆菀之的爷爷?”
“你在怀疑什么?”
傅斯铭松开她,乔安染翻了个身朝向他,弱弱地说了句:“不是怀疑。我就是……有些不开心。”
听她这么说,男人唇边渐渐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吃醋了?”
“就是吃醋了,不行吗?”
她双眼凝视着他,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吃醋就吃醋了,她是他的妻子,难道不能吃醋啊?
傅斯铭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直看得她心扑通扑通跳。正想要移开视线,那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