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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毅江与夏菲行了婚礼后,在一片喜庆下,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换下中午的宴席服装,韩毅江陪着夏菲刚才走进新房,便看到佣人在那喜庆的新房里,到处张罗,化妆师看到夏菲来了,便急忙牵着她往橱衣间走去,韩毅江刚才想和夏菲回到房间温存一下子,妻子又被人拉走了,他握着妻子的小手,依然微笑地不肯放松。

“哎哟,大少爷!团聚有的是时间,您还是先让大少奶奶换衣服,就要切蛋糕了!快!”李婶连忙和佣人们还有化妆师们都着夏菲走了进去。

夏菲只得边走进橱衣间,边回过头,甜蜜地看着韩毅江,柔声地说:“我一会就出来……”

韩毅江看着她,动情地一笑,便也脱了西服,准备梳洗,也换下中午的礼服,只见刚才脱下了白色西服,便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那只小圈圈,他的双眸突然掠过一抹柔情,想起这个女人终于从名义上属于自己,是自己的太太,他的心潮就倾刻澎湃。

“大少爷!请到偏房换装吧!”佣人提着华贵的西服,也请着韩毅江。

“嗯……”韩毅江微笑地走了出去,离开前,转过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间门,再微微地一笑,才愿意走出去了。

婚礼现场!花桥上来了一团俄罗斯的少女,跳得最飘逸动人的巴蕾舞。

韩致忠第一次领着庄月明来到陈老的面前,顿时双眸含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老站在草坪中,先看了一眼韩致忠,这个曾经是自己最爱的徒弟,他的双眸流露一点宽容的微笑,再看着靠紧在他身边的庄月明,这个孩子和过去一样,遇到感性的事,都好爱哭,动不动就会激动得落泪,他

微笑着,用苍老的声音,却无限慈爱地说:“月明……”

“师傅……”庄月明听到师傅这样叫自己,她的心顿然澎湃起来,已经好多好多年,都没有听师傅这样叫过自己了,她一时激动,看着师傅哽咽地说:“这么多年,您老人家好吗?我和致忠派人过去接您回来,很担心你不回来……”

陈老微笑地往前走,韩致忠与庄月明立即分站俩侧,相搀扶着他老人家往前走。

“师傅,你的腿……”庄月明一时低下头,看着师傅走路的姿态,心疼地轻叫。

“人年纪大了,出了一场车祸,就没有办法愈合了,都将要入黄土的人,还计较这个作什么?”陈老微笑地左右看着这夫妻说:“你们这几年好吗?恩爱吗?”

“致忠对我很好,您放心!”庄月明立即说。

韩致忠看了一眼妻子,沉默。

陈老倒也明白几分,便笑说:“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给我们一点时间追悔就已经很幸福了,月明这孩子,天性善良,很容易原谅别人,过去的一些不如意,就让它过去吧……”

韩致忠微笑着说:“我能娶到她是我的福份,之前让她受委屈了。”

庄月明的双眸一红,没敢作声。

“对了……”陈老有点急切地看着他们俩个说:“你们不是说,文佳的孩子从日本回来了吗?我想想见那个孩子,他居然是毅江的弟弟,这件事太出我意外了……”

韩致忠与庄月明听了,便有点紧张地看了一眼师傅,才刚想说话,就已经听到韩毅江的声音,沉厚有力地传来说:“陈老今天来参加我的婚宴,怎么就不惦着我?”

陈老一听,立即惊喜地转过身,看着韩毅江已经换上了黑色西服,一派翩翩风度地踏着青青的草坪走过来,双眸依然灼热有神,锐不可挡,他立即微笑地对着毅江说:“那么多人里,我最不担心的就是你,倒也不用太牵挂了……”

韩毅江微笑地来到陈老的身边,接过父亲的位置,轻搀扶着陈老的手臂,尊敬地说:“无论如何,你在我的心里,最重要的还是爷爷,我当然希望你把我和夏菲都放在心里,未来的日子还长,要您亲自指导的事情还很多,你不能忘了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