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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惺惺相惜(2 / 2)

黎溪竹夺过花弥手中的酒壶,“明早还要赶路,早点休息吧!”说着便扶花弥走到床边,才刚沾到床,花弥便已经不省人事,黎溪竹轻轻的帮他盖好被子,站在一边无奈的摇着头。

睡梦中的花弥一直很不安稳,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讲些什么,黎溪竹只好一直守在他的床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好像只有这样才会安静下来。不知不觉中,黎溪竹也倚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花弥和黎溪竹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黎溪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阵疑惑,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随后才想起昨晚的事情。而花弥则揉着额头,似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转头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黎溪竹一阵怔然,他怎么睡在自己身边?

明白花弥心里在想些什么,“大概是我昨晚也醉了,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床了。”接着瞪了花弥一眼,“怎么,你不会想让我睡在地上吧?”

“说什么话呢?不就是同床共枕吗?”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的话,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这可是花弥记忆中第一次跟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是个男子。

“你就不可以换个词,同什么床共什么枕,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黎溪竹一边编排着花弥,一边暗自偷笑,这俗话说百年修得同枕眠,他们俩这是修了多少年啊!“快点起来吧!你今日不是还要启程回阴葵教。”此时说起这个话题,黎溪竹已不像昨晚那般难过,这些年里,花弥在他这儿住上个几日,然后又离开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也不会多这一次。

收拾妥当,花弥和女戎便跟黎溪竹告了别前往阴葵教,越来越远离辰阳,女戎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起来,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喉咙处又是一股甜腥味翻涌而出,女戎镇静的拿出袖中的手帕捂住嘴巴,然后又将手帕重新放回了袖中,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任何异常,连她身边的花弥都无任何察觉,谁又会知道那块手帕上已满是血迹。

同样是大清早的,云易寒便在归来居前来回踱着步,想要进去看看女戎伤到哪儿了,又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就在云易寒一筹莫展时,黎溪竹走了出来。

早就有人向他报告归来居外有行踪鬼祟的人,谁知一出来居然是寒王云易寒。对于云易寒,他也仅有过几面之缘,还是以前在红馆时偶遇几次,只是云易寒是那种只要见过一面便会终生难忘的人,黎溪竹自然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上前朝着云易寒施了一礼,“不知寒王大驾寒舍有何贵干?”他可想不出他这儿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来云易寒,还是说他知道了是他藏匿了女戎和花弥,这次来是想惩治他?可是瞧着云易寒这幅架势这种神情,也不想是这样啊!

“本王来找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