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和那个叫范雎的只是同窗关系?”王稽面色一致的温润如玉,对郑安平做了这么骇人的举动却还保持着面色如常,看来对这样的事情是习以为常了。
沉默很久,郑安平终于等到了王稽这么一声没有多少情绪的话。
于是,猛的点头,郑安平一脸认真的望着王稽,“是。他被魏齐折磨很久了,现在只有我能救他,如果我不救他他就只能死。父亲说过,男子汉就应该为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赴汤蹈火。何况,范雎还是我的同窗好友,他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朋友”。
“朋友?”
郑重的点了下头,郑安平不解王稽嘴边那抹嘲笑是为什么,但他眸中坚定,直直的望着王稽,也不再害怕了,“对,他是我的朋友。可以信任的朋友。”。
听着,王稽眸中不可察觉的闪现一丝笑意。抓起郑安平的手,王稽按着郑安平将手落到自己两腿之间,“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脸顿时就红了,郑安平撇过脸,心里跳得比兔子还快,没有说话。
看着耳朵都红了的郑安平,王稽闷笑出声,当听到自己竟然发出了笑声后王稽的眸子沉了,不再和郑安平交流,一把褪下郑安平的所有衣衫。
年方二十的王稽,对任何事都有着超出这个年龄的控制力。而他的控制力,也包括床笫之间。
牢牢将身下的郑安平摆正位置,王稽压着郑安平的下颚,另外一只手抱着郑安平的头顶,弓着背双腿抵着木榻,“现在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郑安平这些年来没娶妻就没有任何床笫经验,现在凭着人性的直觉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朝不正常的方向发展,隐隐间有点期待,又有点畏惧。
王稽是第一次见到郑安平,可正是第一次,王稽便将郑安平看得个透彻。眼前之人是个简单如孩童的人,简单,直白,很方便自己塑造。如果,能永远维持他的简单,让他一直陪着自己,自己应该不会孤独了吧。
这样想着,再看着郑安平局促的微颤,王稽眸中染着笑意,俯身吻了下去。
唇间的迷乱,王稽听着身下之人急促的呼吸抬起头,“每在心中默数十下,便呼吸一次。”。
胸口激荡起伏着,郑安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幸好,父亲没告诉他男儿不得和男儿厮混。
这个时候,郑安平是这么想的。
感觉到身下之人有所进步,王稽停止这个带着教导味道的吻,指腹轻轻摩挲着郑安平的红唇,“你从来都没和人这样过?”。
“嗯……”,嘤咛一声,郑安平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声音会是这样,顿时紧闭了嘴,脸色微赧。
“呵呵……”,轻笑出声,手掌间便多了一个瓷瓶,头一次这么体贴一个人,王稽俯身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到郑安平脖子上,喉结上,耳根上,而只手固定着郑安平只手就将黏润的药物朝郑安平身下推去。
“那、那里……不要碰……”直觉上知道那个地方是不干净的碰不得的,意乱情迷之间郑安平扭动了身子要拒绝王稽的触碰。
“乖乖听话……我会轻点……”
话落便是郑安平闷声的一句吃痛,那里,在那个地方,有了一根搅动的手指,确实,王稽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沿着内壁慢慢转动着,将手指四周的药物细心涂到内壁,知道抽出来会让郑安平有点不适应王稽一口含住郑安平胸前的茱萸。
趁着郑安平身子一颤之间抽出手指,于胸前拨弄啃噬着,王稽再给食指和中指涂上黏润的药物沿着那个微微张合的穴口摸去。
“嗯……”,不安的扭动着,抬起的手渐渐落到王稽的后背,郑安平从未有过这般的奇怪的体会,一边害怕着,一边期待着,一边想要逃跑,偏偏一边又很想沉溺于他的身下。
(原谅我这个道貌岸然的伪H主义者,其实,再H的都可以想得出来,但特么的就是不想写。就这样!)
如果说郑安平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王稽搅在了一起,那么王稽这辈子最失控的就是纵容自己将郑安平宠到心尖上。
心尖尖上的人啊,容不得任何人亵渎觊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