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凡…》一段时间没作更新,花花在此深表歉意,希望亲亲们原谅花花这有点不负责任的行为,真的非常抱歉,请别弃花花于不顾,再加上《凡…》这个星期下了强推榜,所以在首页中应该很难会见到了。伤心ing!!!···
只觉段辰风定定地望了我片刻之后,才伸手按着额头问道:
“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神情依旧淡然,冰冷……
那一刻,我是蒙住了,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可以问得那么的事不关已?就像只不过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随口询问一下一样。
难道他不记得一切,包括那一夜?
我紧紧的望着眼前的人,试图从他的些微动作或神色当中发掘去一丝一毫的另类,那怕是愤怒也好,鄙视也无妨!
但——没有!
眼前的人除了深深的疲倦和平时难得一见的脆弱之外,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了。
是我观察能力太低?还是他表现得太好,好到毫无破绽?
他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到使我想要不相信……
——也有点难。
“主人,你遭遇暗算掉下山崖,幸好得高人相救。”我简单地把所有的事情一语带过。
“是吗?”低着头的段辰风轻轻地闭上双眼,若有似无地答了一句。
看来对于之前发生过的事是没有印象了吧?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原来一直压在心上的石头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想来也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神志不清之时发生的,不记得也不奇怪,这样反而会更好吧!
忧心的事,没了……
但,却失望了……
忘记了吗?
原来那刻骨铭心的一夜,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其实我在期望什么呢?这样不才是最好的吗?
也好……也好……
这样的话,他就不会赶我走,那么在我人生的最后三个月,还是能站在离他最近的距离。
也好……
该满足了……
想到这里,我强压下心中的酸楚,力图镇定的继续说道:
“主人现身处桃林之中,这次得救,全靠姑姑……”说到白发妇人时,突然忆起段辰风根本不知道那是谁,于是连忙解释道:
“呃!那姑姑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师妹,主人有听说过吗?”
“师妹?没有!”段辰风闻言淡淡地说道。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段辰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起伏,只是以手支着额头沉默着。
一时之间,房内一片沉寂,而我害怕的正是这种沉寂。
“主人,还是别想那么多,你刚刚醒来还是多休息一下吧,属下下去告知姑姑一声。”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自己竟然有种不知该如何面对段辰风的心态。
于是还没有等到段辰风的回答,已转身离开,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竟有落荒而逃的错觉。
为何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两人,心却是远在天涯……
竟然只除了主子与下属的客吐对话以外,就再也找不到那怕是半句的平常交谈……
明明可以有许多说话可以说,那怕是主子与属之间,最起码其他隐卫们就能做到,而我却在百般思量之后,最后却只得这么一句?
然而,转身离开的我,并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紧紧的锁住了那匆忙消失于门外的略显单薄的背影,那视线中有着探究、不解和一丝丝的迷惑,以及深深的不可致信……
直至良久后,才收回……
那漂亮的剑眉,也紧紧地锁起,而这细微之处也许连段辰风自己也未曾发觉。
离开段辰风房间的我,并不敢怠慢,匆忙往白发妇人所在的小屋走去,虽然段辰风现在是醒来了,但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是要注意的,还是问清楚为好。
远远的,还没走到白发妇人所在的小屋,便已看见她正站在屋外的一片桃林中,仔细地修剪着什么。
见状,我连忙走过去说道:
“姑姑,主人他已经醒过来了。”
然而白发妇人对于段辰风的醒来,并没露出任何惊喜之意,反而转头似是不解地问道:
“凡儿,虽然他是你的主人,但他同样也是你的师兄,为何开口闭口都是‘主人’、‘主人’的叫?”
对于白发妇人的问题,一时之间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自己来说,称呼他为主人,好像比称呼他为师兄更来得适合般,难道这就是常人所说的奴性使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