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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所有的阴谋都指向她(2 / 2)

容锦轩仿若没有听见,放在桌边的手,丝毫没有接茶杯的意思。容雅贞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即默然地将茶杯放在一旁。

容阔看着这一切,放下茶杯,对着容雅贞说道:“贞儿,你先退下。爹有话跟皇上说。”

容雅贞犹豫地看向容锦轩,见他不曾正视过自己,只好低头离开这屋子。

见容雅贞关好房门,容阔不怀好意道:“皇上可知臣找皇上来所为何事?”

容锦轩心里惦记着童洛初,他没空与他磨蹭,于是不耐烦地说道:“有话直说!”

然而容锦轩表现出不耐烦,容阔却也不在意,反而嘴里含着笑,那种阴险的笑容,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容锦轩。

容锦轩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不接信,反而问道:“这是什么?”

容阔笑得愈加阴险,他低下声音道:“当然是皇上感兴趣的东西。皇上何不看看?”

容锦轩注视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半晌过后,他才接过信,打开,将视线移到信上。

从容锦轩接过信,容阔便退至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一面饮茶,一面瞟着容锦轩的反应。他敢肯定容锦轩看到这封信,定然无法再淡定。

看完信,容锦轩丹凤眼眸里怒火瞬间积聚,他努力地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澜,“你以为这些东西能糊弄到朕吗?”

容阔喝了一口茶,才道:“皇上,你可看清楚了,那封信可是当初随议和书一起送到齐国的,上面可还盖着雪国和沧国的玉玺印。而且苏姑娘的笔迹,皇上应是最清楚不过了!”

容锦轩死死地捏住信纸,声音冷若寒霜:“这封信你哪来的?!”

容阔慢条斯理道:“臣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女子根本就是齐国的奸细。不然就凭她一个女子,哪能那般轻易地就能取得齐国十万支箭。”

容锦轩很想相信童洛初,但是那确实是她的笔迹,可是那封信里写的不是有利于议和的内容,而是她留在雪国的目的!此刻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童洛初骗了他!她根本就是和齐国串通好了的!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强迫地将她留在身边,原来自己反倒进入她的陷阱里!!

看着容锦轩满身怒火地冲出凤仪宫,容阔得意地大笑起来!没想到那个蒙面人居然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他这封信。虽然他不知道那个蒙面人为何要帮他,但是现下容锦轩在朝野中的势力势必削弱,看容锦轩到时如何嚣张!而且又能让他恨那个叫苏洛的女子,为贞儿巩固皇后的地位,真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容雅贞一脸迷惑地走了进来,担心地问道:“皇上怎么了?”

容阔阴笑道:“没事。贞儿,过不了多久,这后宫又将是你一个人的!哈哈~”

容雅贞不笑反悲,美丽的容颜上染上浓郁的忧愁,眸子里也有淡淡的无奈,她乞求道:“爹,女儿不求独领整个后宫!女儿只求皇上能安好!爹,您别再伤害皇上和太后了。”

容阔不高兴道:“这怎么叫伤害?爹如今在朝野中的势力日渐趋下,若不赶紧替你好生打算,到时爹又怎能安心去见你娘?”

阴暗的牢房中,童洛初身子蜷缩在角落,头无力地靠着墙壁,手里紧握着脖子上的玉佩,不言不语地发着呆。任由太医站在她面前,却依旧不肯让太医看病。

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劝道:“苏姑娘,您让臣替您把下脉吧。”

童洛初依旧不说话。虽然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但是却依然冷得厉害,嘴巴苍白的已然没了血色。时不时地会有 冷汗自她额头滑落。她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仿佛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可怜的样子是要装给谁看?”突然牢外传来一声充满磁性的男声,随后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牢房门口。

太医看清来者,连忙行礼道:“臣参见皇上!”

“你先退下。”说完,太医离开牢房。容锦轩朝童洛初走去,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狠狠地痛了起来,但是他又害怕她这样只不过是为了骗取他的同情心,所以他忽略掉自己的心痛,冷声道:“你还要装多久?”

童洛初勉强地让自己抬头,柔弱地回道:“什么?”

见童洛初一脸无辜的样子,容锦轩又恨又气,他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颚,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试图看穿她的真面目。他薄薄的嘴唇轻蔑地扬起一抹笑容,讥讽道:“你还真是会演戏!朕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演完这场戏!”

说完,放开她,将手中的信丢在她面前。童洛初虚弱地撑起身子,捡起地上的信,然而当她看完这封信时,眼睛却尽是不可置信!这封信里所指的时间正是上次雪、沧两国送议和书给齐国的时候,信里写的却是童洛初与齐国联系的内容!

童洛初震惊地不住地摇头,“不!连同议和书一并送去的并不是这封信!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