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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妖当道(2 / 2)

“哈哈,百年了,我白头翁终于出来了。你们修仙界这些无耻之辈,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这些年的长进吧。哈哈。”白头翁的恣意妄为,惹得众人不快,但听到他自称白头翁时,都有些了然。

白头翁乃妖界元老,当年的大战随妖界女王一起杀敌,而后妖界女王被关进七宗炼狱,大家自然以为他也被一同关进去了,不曾想却被关在龙磷塔里面。

“大胆妖孽,玉华山也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各派聚集比试,你当我们修仙界好欺负?”华胥做为东道主自然上前回话。

妖界与其他界的战争在百年就了结了,如今又来闹事岂不牵扯够大,所以只好镇住对方,加上现在玉华山修仙者众多,他若是妄动,大家也会一起将他制住。

“正有此意,百年前你们合力,将我妖界女王困入七宗炼狱,这比帐我是记了百年,如今重出,待我将妖界小主接回,定要你修仙界不留活口。”白头翁提及百年大战心中恨意剧长,但也知晓此时若是动手胜算不大,便也只是说说。

“白前辈乃先人,玉蝶称您一声前辈,百年大战早已过去多时,春花秋月早已不知变化几轮,五界也早已物是人非,前程往事具矣,何必出此言。”玉蝶站在下面仰着头望着白头翁。她与他说过如此多的五界想法,结果到头来他听了还是执着于此,他们怎就是不明其中道理。无论是妖界还是修仙界,他们都放不下过去的前程往事。

“你这小女娃好生会说,你们修仙界与其他界勾结伤我妖界,而我妖界女王在魍魉山受苦,却轻而易举的将事情淡化。修仙界没有损失自然可自说其话,我妖界多年来受排挤,其中的纠葛也源于各界,放不下的何止是我们?”玉蝶等你在一定的位置,你就会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放不放得下的事,而是不知该如何放下。关了百年,我一个老头还有什么好争夺的,可是雪绯还被关了七宗炼狱不得出,这点就是妖界众人无法放下,等你明白你就知道放下谈何容易。

“百年大战,我乃小辈不言其说,孰对孰错早已无定论,我们揪其过错又是为何?愁苦两相依,祸福两相至,这就是对的?天下苍生,有容乃大,不管修仙界也好,妖界也罢,那些事情都已久远,冤冤相报何时了。”从哪辈流传下来这些,祖先做的事,哪怕是战事,我们也要如此谨记,然后再翻战事吗?真要论个对错,有谁又论得清呢,我们只是过去的一个旁观者,且都不清,当局着岂不是更加迷茫?

“好一张利嘴,我说不过你,当年之仇妖界必报,待我新妖界女王重出,便是修仙界的灭亡之日。”

玉蝶不再说什么,走回华胥身边,安静的等待着这件事情的消停,两方都不愿和平,除了打斗还有什么能解决?只是这样的想法,真的很奇怪吗?望五界共处,消去战乱,不让人界受其战乱之苦,真的就那么奇怪吗?

自古五界分界限而立,其交通商业又可通,为何人不能通?若真是不想与他界有任何关系,何必通着交通,让几界可以在范围内自由行动,而又担心其会作乱,这样岂不是自找烦恼。就如魔界现状,必要的道有人把守着,其他的都封锁,那不是更是分立,这么做不就谁也惹不到谁,各界也就不用担心战乱了。结果大家都不舍别人的东西,又不舍自己所有,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相对与玉蝶的大胆,那些所谓的修仙者,可就没那么胆子大了,有的吓得都哭了。

这样对峙着,大家又都不动手,玉蝶心里轻轻一笑,退出了战局,向着她所住的屋子走去。在她看来这根本就不会打起,干等着还不如去睡觉,虽然玉祺说她来得比较晚,她还是很早就起来了的,这在平时可不一样了。

玉蝶的行为在别人的眼里,要么是真真的不在意,要么就是与之有所勾结,所以对于自己的生死是有恃无恐,才会如此的淡定,甚至是刚才的对话,明里暗里的,都说妖界的人太过心系旧事,而也未恼那人,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只是大家也都不说,没有证据证明她真与妖勾结,说了,那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们堂堂的修仙者,比不过一个废材,倒是失了面子,和门派的风光了。于是大家同意的闭嘴,只是这些人当中不包括清媚,她就是专挑玉蝶的刺,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所以说,有的人就是不知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把自己弄到无法翻身的地步,不罢休,那真的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