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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2 / 3)

“你先答应再说。”她却如此说道。

我坚持,“你先说了再说。”

她看着我,“噗哧”一声地笑了,随即敛住了她脸上的笑容,幽幽地对我说道:“宇文老师,你这次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你说我会整你吗?”

我的心里顿时感到热乎乎的了。谁说她没心没肺的?于是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太好了!”她高兴得跳了起来,“你自己说的啊。我先告诉你为什么要管同性恋叫兔子的事情。然后再说我的条件。这下你放心了吧?”

“好啦,快说吧。我放心了。”我笑道,心想你真够麻烦的。不过,对她不再用那个问题的答案来要挟我还是感到很高兴的。

“这里面有两种说法,一是根据《木兰辞》中有‘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之说,所以同志也被称为兔子。第二种说法是,雄的兔子不但可以和雄兔交配,也可以和雌兔交配,只是和雄兔交配不会受精。每一个兔子都是这样。说白了一点,就是只要是雄兔看到另一只或几只兔,不管是公母,都会去做。所以在古代,人们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就用兔子来代替。”她说道。

我们是学医的,并不忌讳她这样的措辞。不过,我还是很惊异,“唐波尔,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东西啊?”

“因为我喜欢学习。”她正色地道。

我顿时笑了,“你学的东西蛮奇怪的。”随即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变了,急忙地道:“你告诉我,要我替你做什么?”

她的脸色这才转为了笑意,不过,我却看见她的脸“噌”地一下变得通红了,“宇文老师,我可以亲你一个吗?”她忽然地问我道。

我顿时怔住了,因为我完全地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对我提出这样的请求来。“小唐,别调皮了。”一会儿过后我才反应了过来,急忙尴尬地笑着对她说道。

“你没觉得我们并不像一对情侣吗?”她的脸依然是红红的,不过却不失落落大方。

“我们本来就是假的啊?”我说,心里不禁惕然:她不会当真了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江月岂不是把我当成了肉包子,一下就扔到了她面前了吗?俗话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江月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随即,我在心里不禁笑了:我怎么会是肉包子呢?我一定要当铁包子,让唐波尔无法下嘴!更何况,她是不是贪吃的狗还难说呢。也许,她真的只是为了让我们俩显得更像情侣罢了。

“别胡闹。我们就是装装样子而已。我姑姑不是一件安排好了你的工作了吗?等你下个月毕业了,正式报到了,我就算完成任务了。”我急忙地对她说道。

“还从来没有男人亲吻过我呢。”她却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缓缓地转过了身去,我听到她在说,声音幽幽的。

我也还没有真正地亲吻过女人呢。我在心里苦笑道,但是嘴里却在对她说道:“你还小,今后会有人亲吻你的。”

不是我太伪君子,而是我不想对不起江月。其实,我的心脏早已经在开始猛烈地拨动了,我的内心也早已经开始泛起了涟漪。

“我们开始摘梨子吧。”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忽然地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道。就好像刚才她从未对我说过那样的话似的。

“好。”我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有些微微的失落的感觉。我发现,她真的不再像一个小女孩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关于梨子的笑话了。你听不听?”我们两人摘了一会儿梨后她忽然地问我道。

“你笑话真多。说来听听。”我笑着回答,心里在想:刚才的事情或多或少地让我们之间有了些尴尬了,她讲笑话的目的也是因为要消除这种尴尬吧?

“两只蚂蚁走在路上,突然看见一只很大的梨。猜一国家名。”她随即笑着说。

我有些诧异,“这哪是什么笑话啊?明明是谜语嘛。”

“好,就算是谜语吧。那你知道答案吗?”她问我道。

我想了想,摇头。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真的很弱智。

“那我告诉你吧。”她笑着说,“这个谜语的答案很多的。”

“哦?那你说说。”我笑道。

她朝我靠了过来,我没有后退。因为我无法后退——我的身后是一颗梨树。

“听好了。”还好的是,她在我面前十公分左右距离的时候站住了,她在笑着对我说。

我苦笑,不敢去看她,嘴里却不满地道:“你每次都这样。干干脆脆地说出来多好?”

“这是讲笑话的技巧。你懂不懂?”她瞪了我一眼后道。

“好,技巧,技巧!那你现在可以讲了吧?”我顿时笑了起来。

“给,你先吃一个,我也吃一个。我们吃完了后我才告诉你答案。”然而,她却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两个梨来然后对我如此的说道。

“有农药的。这样吃不好吧?”我问她道。

“没关系的。不干不净,吃了不生毛病。”她笑着说,随即朝她手上的那个大大地梨上去咬了一口,我顿时笑了。因为我发现她手上的梨顿时差点有三分之一已经不见了,她的双颊顿时鼓囊了起来。我觉得好笑的倒不是她的吃相,而是有些不相信她的嘴巴里面的容积竟然会那么的大。

“唔唔唔。。。。。”我听到她嘴里还在对我发出声音,声音带有一种奇怪的旋律,不知道是她在叫我快吃呢,还是问我在笑什么。

急忙地去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梨。真甜啊。

终于地,我们俩都吃完了自己手上的梨了。“我现在说答案了啊。”我还没问她,而她却自己开始说了起来。

我点头。

“?蚂蚁甲说:‘咦,大梨?’蚂蚁乙随即道:‘嘘,梨呀。’”她终于开始说了,但是我却听得莫名其妙的,问她道:“什么意思?”

她瞪了我一眼,“怎么这么笨啊?”

我讪讪地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么的精灵古怪啊?”

“明明是你自己笨。”她白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眼白里面也没有一丝的杂物,心里不禁一动,再也无法生气。

也许是我脸上的柔和被她感知到了,她不再说我笨了,随即对我说道:“蚂蚁甲说的‘咦,大梨?’指的是意大利,蚂蚁乙随后说:‘嘘,梨啊。’这指的是叙利亚。明白了吗?”

我恍然大悟,“这样啊。竟然会有这样的谜语。呵呵!”

她顿时笑了,“还有呢。你听好了——蚂蚁甲又说:‘奥,大梨呀。’”

我笑:“澳大利亚。”

她点头,微微一笑,道:“蚂蚁乙高兴地道:‘嘻,搬呀。’”

我再笑:“西班牙”

她“呵呵”笑道:“蚂蚁甲说:‘抱家里呀’蚂蚁乙于是去抱,却抱不动,蚂蚁甲出主意:‘啃梨呀。’”

“保加利亚、肯尼亚。哈哈!”我顿时觉得好玩极了。

她也笑,“蚂蚁乙咬了一口,说:‘梨不嫩。’”

我一怔,瞬间明白了,“黎巴嫩”

她笑着点头,继续地道:“蚂蚁甲也咬了一口,说:‘面的。’”

“缅甸?”我试探着问。

她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笑道:“蚂蚁乙再咬了一口,说:‘一涩梨。’”

我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她也大笑,我们异口同声地道:“以色列!”

然而,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她猛然地收住了她那正在张开大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