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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我们爱一次好不好(2 / 3)

她褐色的瞳孔眯了眯,“那你呢,跟我一起吗。”

乔苍问一起什么。

她咯咯娇笑,“如果在遇到你之前 , 有人这样劝我,我也许会动心 , 因为这么多年我也厌倦了,掌控这些男人很累。但遇到你之后 , 让我就此退出 , 我真的不甘心。我回到泰国 , 还见得到你吗。”

萨格再次将酒杯锲而不舍递到他唇边,“我都喝过了 , 它很美味。”

她说完涂抹了朱蔻的指甲探入他衣领 , 扣住胸口百般流连,“怕我下毒?中国区的大毒枭,死在我这里,我还能安然离开金三角吗?何况我这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不吃进肚子就下手。”

乔苍一边唇角风流挑起 , 他任由萨格一点点把酒水灌入他口中 , 他没有咽下去,而是按住她的头 , 如数渡进她红唇 , 她张开大口喝掉 , 舌头顺势挤入纠缠他,他们极尽放肆与野蛮吻了几秒钟 , 乔苍口中的酒一滴不剩后 , 他离开她的唇。

萨格不想结束,她仍贪婪舔着牙齿,她太享受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 , 比她养的面首不知勇猛多少,她喘息着幻想,这个男人骑在她身上冲锋陷阵的一刻,是不是她会爽死。

乔苍伸手抚摸她的脸,他动作很温柔,就像抚摸我那样,眼底有一丝征服的欲望,有一丝淡淡的火,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 , 仅仅在她的脸上触碰,似乎试探 , 似乎调情。

她等不及,干脆握住他,引导他落下 , 落在修长的脖颈 , 甚至波澜壮阔的胸部。

乔苍喉咙滚了滚,“你想跟我。”

我才发现萨格纹了一颗舌钉,很小的彩色钻石,打磨得很圆润,一点棱角边缘都没有,镶嵌在中段部分,她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要软,可以卷起 , 简直是极品。

她朝前半倾,两团温热绵软抵住他 , 肆意扭了扭,“那么你想不想尝。”

乔苍脸上溢出一丝意味深长 , 他问尝谁。

萨格手往他肩膀一推 , 他顿时闷笑出来。

在这个色与欲 , 权与利的紧要关头,我正全神贯注盯着乔苍的反应 , 看他怎样抉择 , 会不会上萨格的床,征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性的女人。阿鲁忽然走到我身后,他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何小姐,二堂主来了电话 , 晚上五哥去见您。”

我身体猛僵 , 血液内的寒意、颤乱,在这一刻被一簇猛烈焚烧的火把点燃 , 如数成灰烬 , 不是悲惨的哀伤的绝望的灰烬 , 而是美好激动澎湃的灰烬,令我欢愉 , 惊讶 , 我脸上染满一层喜悦,“今晚吗。”

他说是,五哥既然答应 , 就错不了。

我捏紧望远镜的手松了松,整个人都像触及到一滩水,腐蚀性极强的水,被融化,被打磨,坚硬的哪怕只是一小块碎骨,也熔得没了棱角。

怎样的起伏,碧海惊涛,我恨不得飞到黑狼面前。

我最后一次见他 , 最近的时间,是两个月前。

他来得匆忙 , 去得也匆忙,或许他陪在我身边许久,在常府里藏身兜兜转转护我周全 , 可他没有露面 , 我也不曾想过。

这片枪林弹雨生死不明的地狱,死去的容深,活着的黑狼,是他们,或者就是他自己。是我唯一的信仰和执着,荼毒杀戮了我的梦。

我从没这样渴望,这样贪图见他。

我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停下,我再次从镜片看向温泉 , 乔苍和萨格都不见了。

那只软榻空空荡荡,水痕与褶皱还在 , 余温也没有消退,角落仍遗留着西装和连衣裙 , 唯独缺失两人。

我眯眼失神了一会儿 , 阿鲁问我走吗 , 来不及了。

我什么也没说,收回视线仓促离开。

抵达酒店刚好是黄昏 , 我洗过澡换上提前准备的睡裙 , 睡裙在香薰里炙烤了整整一天,每一缕丝都芬芳诱人。

我坐在窗台上等了两个小时,往往回回的车流人海,驶出驶入,唯独他仍没有来。我扛不住睡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 时钟指向十点整 , 仓促的鸣笛传来,阿鲁重重砸门 , 他透过缝隙说人到了。

我狠狠打了一个激灵 , 匆忙翻身下床 , 凝视玻璃上闪过的一缕光束,来自白色的车灯 , 越来越明亮 , 越来越刺目,从一端划到另一端,熄火的声响传上四楼 , 在寂静的深夜戛然而止。

我按了按怦怦直跳的心脏,将胸口的惊慌失措忍回,端起桌上浸泡过玫瑰的薄荷水,喝光整杯,朝空中呵出一口气,清冽甘甜的浓香,入骨,入血,入这风月轮回。

脚步声自长长的走廊由远及近 , 每一下踩在地板,也踩在我无息的颤抖里。

人抵达门外忽然停止 , 一个马仔问,“五哥,怎么不进去?”

黑狼嗓音低沉,“王世没来。”

“世哥去国道接货了 , 您忘了 , 老k从缅甸进境一批罂粟壳,打算和柬埔寨的组织交换海洛因的半成品,咱下家点名要这个。”

黑狼沉默片刻,打消了疑虑,他伸手握住门把,轻轻朝一侧转动,吧嗒一声,马仔声音里藏不住笑意,“五哥 , 祝您今晚尽兴,哥几个嘴巴闭得严实 , 您放心。”

黑狼蹙眉一怔,他没有来得及问怎么回事 , 门缓缓敞开 , 两个马仔合力将他朝房间内一推 , 他一步跨入,接着被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