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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七章 我始终只有你(1 / 3)

我不可思议看向阿石,“她疯了?”

“已经确诊,是真的,而且很严重。”

常锦舟在短短几个月内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显赫的家族,母亲也被逼出家为尼 , 她当作终生依靠的丈夫对她虚情假意 , 满腹算计,她膝下没有子女 , 没有未来,只剩下随时会破碎的婚姻的空壳,接二连三的打击和绝望 , 失心疯的结果确实意料之中,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在一无所有时坦然振作。

我沉默良久,“有人照顾吗。”

阿石说 , “她毕竟还是乔太太,就算为了维护苍哥的面子和声誉 , 也要把戏做全。北哥亲自去精神病院打点过 , 那些护士拿钱办事 , 不敢怠慢,只是那种地方照顾再好 , 也不及外面养尊处优。恐怕过不了多久,模样也瞧不得了。”

我无声无息凝望远处缓缓初升的朝阳,金色的暖光一束束散开,笼罩住这座碧瓦红砖的南城之南,将昨夜的罪恶、杀戮永远掩埋。

我抬起手伸向车顶 , 触摸在光滑的黑漆上,“恶有恶报 , 她今日的悲惨下场,何尝不是来日我的因果。”

阿石皱了皱眉,“您和常小姐怎会一样,她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 , 非要出来兴风作浪,您却是迫不得已。总不能打着良善的幌子,让恶人把自己当猎物吃了吧。自保有什么错。”

我弯腰坐进车里,关门的霎那平房内传出一阵凄惨的鬼哭狼嚎,阿鲁和萨格的心腹被留下看守的马仔用刀一片片割肉 , 大约是凌迟的死法太痛苦,太漫长,铁骨铮铮也被磨成了软泥。

阿石有些厌恶将车驶下山坡 , “萨格养了一群废物 , 贪生怕死,得陇望蜀,难怪泰国这次被苍哥以少胜多打得落荒而逃。”

我手肘撑在窗框,托腮打哈欠,“你以为乔苍的部下就不怕死了?他们只是跟随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不往前冲回去也要丧命,还不如赌一把。”

阿石眼睛炯炯发亮,“听说苍哥手下有十二猛虎,轻易不出动 , 前晚烟囱塔上跳下来的就是那十二个人,真是一人抵十个,放在古代都不逊色战场的将军。”

我不屑一顾嗤笑,“历史上的英雄人物十之**经过后人添油加醋美化,纳妾逛窑子 , 抛弃糟糠之妻 , 哪个好汉没做过?眼睛看到的黑暗,深挖往往更黑 , 而看到的美好深挖往往也有一半是虚假。”

车越过一处陡峭的坑洼,重重颠簸了下,阿石说 , “其实像老百姓稀里糊涂的过日子挺好,既然真相残酷,何必再深挖。夫妻同床异梦那么多 , 不也有许多装不知道相安无事到老吗?您就是把什么都看得太通透了。”

灌入的晨风将额前碎发飘扬浮荡,我注视窗外匆匆倒退的街景 , 再没开口。

回到酒店乔苍刚好洗了澡从浴室出来 , 他听到背后动静转身的同时我冲过去死死抱住他 , 我撞击太狠,他没有任何防备 , 被我扑倒在窗台上,我顺势骑在他腰间,看着歪歪扭扭脱落的睡袍,他皮肤还沾满水珠,仿佛晶莹的晨露 , 在透过玻璃洒入的阳光中,那般性感诱人。

我右手比成拿枪的姿势 , 对准他喉咙咻了一声,一脸猖獗和狐媚,“是不是要回去了。”

他仅仅用两秒钟便适应我们纠缠暧昧的姿势,张开嘴含住我受伤手指吮吸了两下 , 酥酥麻麻的痒和温热仿佛一股电流,迅速击遍我全身,我情不自禁颤栗,腿间与他融合得更紧。

他舔去我指甲上的潮湿丝线,含糊不清说 , “何小姐打仗上了瘾,不想离开吗。”

来的时候,我以为能带走黑狼 , 远离金三角的战火屠戮 , 可真正看到他对乔苍黑白博弈的执念,才知根本办不到。他是卧底,他的使命和他的重生都属于这里,他不会走,他倘若想结束,也不会在最初开始。

如果兵戎相向的一天迟早要到来,我只盼着它更晚一点,晚到几十年后白发苍苍才好。我俯下身,在他赤裸精壮的胸口细细舔吻 , “什么时候启程。”

“明早。”

我眼神微微一黯,常锦舟发疯是乔苍仓促回去的诱因,但他没有告诉我,只说那边事情多,需要解决 , 我也不曾戳破。

“还回来吗。”

他被我唇舌挑逗得嗓音有几分沙哑 , “黑狼会允许我逍遥自在吗。”

那些是非纷扰,那些尚且包裹在谜团中的生死大戏 , 我根本不想听,我手指竖在他的唇堵住,濡湿红润的舌尖轻咬吞吐他** , 那原本只是小小软软的一点,在我的撩拨下瞬间凸起,粉红的尖端充起血丝 , 越来越坚硬肿胀。

“都是借口,你分明是放不下萨格 , 否则那晚也不会放她走。怎么 , 还想背着我暗渡陈仓,巫山云雨吗?”

他眼眸含笑 , “这么快就被何小姐猜中了心思。的确有些难忘。那么潇洒性感的尤物,从我记忆里彻底拔除 , 要花费些功夫。就看何小姐的本事了。”

我牙齿微微用力,他皱眉闷哼声,身体不由自主紧绷,再也嚣张不得,我将长发如数撩到一侧 , 脱掉身上碍事的裙衫,蕾丝内裤从指尖翻滚跳跃 , 薄薄的一层白纱轻落,露出娇嫩湿润的私密。我故意在他眼前敞开,毫无保留,连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纳入他眼底 , 让他看到那里的魅惑和春光,他眸子沉了沉,燃起一簇火焰,这条幽深而紧致的隧道总是犹如下了一场雨,把他的灼热熄灭 , 令他无时无刻不想占有。

挣扎中他的睡袍和我的裙衫一起坠地,我们一丝不挂,他掌心在我身上每一寸放肆抚摸 , 所经过之处都是猩红的指印。我不断往窗台的尽处攀爬 , 额头抵住关合的玻璃,楼下长街车水马龙,我坚挺高耸的**就在一束阳光内,偶尔颤栗,偶尔摆动,泛起金灿灿的斑斓的波纹,他用力握住揉捏,仰起头吞吃,我骑在他脸上 , 对准他的唇沉下,他呵出的热气令我眼前炸开一簇簇五光十色的烟花,他舌尖抵住时,我仿佛被一只温柔的手送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