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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何笙番外40(2 / 3)

他柔情百千 , 下流诱哄着,“亲宝贝 , 我一看你就硬 , 有没有法子治一治。”

这一句,她皮肤都麻了 , “呸,不要脸的老东西!”

老东西。

乔苍忍了忍 , 姑且罢休。

他炙热的唇舌往她乳沟里扎,刚嘬了几下,她没好气推搡他,挣扎着要起来 , “老流氓,休想。”

乔苍眉骨直跳 ,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这般田地了,被蹬鼻子上脸的小女人轮番骂。

他一条腿横在她身上,朝后一倒 , 何笙原本想跳下床,打开门把这无耻之徒请出去 , 结果就这样踉跄成了他囊中之物,她并拢双腿不肯让他趁虚而入,瞪大眼睛怒斥,“谁给你的胆子?”

乔苍好气又好笑 , 真是软硬不吃 , 油盐不进的浑东西。他凝视这副舍不得,不忍得,又管不了的脸,“谁又给了你胆子。”

真是失策,不知不觉宠得她上天了,果然这种骨子里野性难驯的女人,惯着她只能让她不知天高地厚。

乔苍动真格的了,两手扼住何笙身子,忘乎所以压着她亲吻吮吸 , 她也就是任性,这方面不是他对手,舔了一阵,她酥了化了融了,密密麻麻娇娇柔柔的呻吟声迭起。

门缓缓推开一道缝隙,黑暗之中未曾惊动床上翻滚的人,床尾一团小小的粉红蠕动,无声无息靠近,后退,再靠近,似乎好奇 , 可又害怕,小手扯了扯被子 , 也就一个大人的四分之一那么高,不小心都会踩着。

乔苍剥光她的衣衫 , 大手探进去 , 急促喘息着,正要提枪上阵,何笙忽然喊了声 , “慈慈,是你吗?”

灯下一刻点亮,何笙忘了身上的男人一向不喜欢束缚 , 缠着她暴露在空气中 , 乔苍根本来不及翻身避开,发懵的乔慈看到他赤身**的样子 , 尤其是下面 , 只一眼,便嚎啕大哭出来,转身冲出房间,一把拉住经过抱她去睡觉的保姆 , “爸爸打妈妈,拿棍子打。”

保姆一愣 , 先生长胆子了呢,还敢打夫人。忽然又明白过来,急忙捂住乔慈的嘴 , “小姐啊,您看错了。”

乔慈大吼我没有看错,比我的金箍棒还要粗的棍子!

保姆尴尬不已 , 她关上门,一手抱起乔慈一手给她擦泪,渐渐远去 , “小姐 , 把刚才看到的忘记,听话啊。那不是棍子,爸爸不会打妈妈的,他不敢的。”

乔苍眼皮突突直跳,脸黑压压的,仿佛泼了一层墨汁。看也看了,搅也搅合了,最后一句不敢,这像什么话。

何笙赤身**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 , 裹进被子里翻来覆去笑。

那段时间,许多人好奇,私下问,乔总是女儿奴吗?

众人摇头,乔总比寻常父亲对女儿管教都要严格,从不溺爱。

那人又问,“他是不是把宠爱都给了夫人?”

众人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缘故,乔家的小千金,实乃奇女子也。

乔慈三岁时,从早教班荣升幼儿园,第一天上课做游戏,老师让所有孩子为自己起一个动画片中的名字。别人的要多好听有多好听,白雪公主 , 樱桃丸子,轮到乔慈 , 老师早有耳闻,这是昔年的南省龙头老大华南虎的女儿 , 当今广东最显赫的豪门贵胄的千金 , 势必乖巧懂事,可惜期望破碎得惨烈,乔慈起了一个斗战胜佛。

粉雕玉琢漂亮得瓷娃娃般的女儿 , 这张口闭口的,比小子还野。

当晚何笙伏在乔苍腿上 , 满口抱怨 , “都怪你,你女儿将来成了土匪可怎么办。”

乔苍目光淡淡从书本移到她脸上 , “那不是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吗。”

她瞪眼 , “还不是你的种?她哪里都像你,连长相都是。”

“种子撒下去,收成如何,看这块地的材质。”

“种子就是黑的 , 土地再肥沃,还能长出白苗儿不成?”

两人开始拌嘴,何笙原本说不过乔苍 , 她指了指门,又要把他往客房推,他立刻服软 , “好好好,是我的错。没有检查好种子 , 控制不住就射了,往后我注意些。”

何笙气得拿枕头蒙住他的脸,“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样贫?”

他脸埋在棉絮中,笑容一点点加深。

她没发现的 , 还多得是。

比如。

他的钱夹、办公桌、水杯、车厢 , 他生活的每一处,都贴满她的相片,狂风,阴霾,雨水,不论怎样的天气,他看到何笙的样子,就觉得世界洒满了春色与温柔。

他常常开会莫名其妙走神,盯着某扇窗子 , 想象她那一刻是不是在晃秋千,穿着白色还是绿色的裙子,有没有在耳朵上插一朵海棠花。她会不会贪嘴,会不会闯祸,会不会寂寞。

他着了魔,恨不得一分一秒也不分开。

法国知名品牌的彩妆巨头,盛文经过几番努力,拿下了百分之五的全球股份,成果取决于乔苍精彩流利的电话视频,然而兰瑟主管这一部分,因此流言纷纷 , 很快又传到何笙的耳朵里。

距离桃色爆发过去两个月,她也算给了诸多机会 , 既然兰瑟不懂见好就收,回避风头 , 她也无须留情面。

她抵达盛文 , 乔苍还在广州分部开会没有回来,助理负责接待她,乔太太亲自光临参观查岗 , 自然是风声鹤唳,许多人都跑来送茶献殷勤 , 她足足耽搁了一个多小时 , 极尽亲和从容与她们说笑,才在人潮退去后走上七楼。

经过长长寂静的走廊 , 何笙瞧见两旁摆放的鱼池 , 原本地方不算宽敞,只是供人行走穿梭,摆上玻璃缸子,显得更逼仄 , 她指着好奇问,“谁弄的。”

助理有几分为难之色 , “是兰瑟小姐安排的。”

何笙目光在上面定格几秒,笑容越来越冷,直至消失 , 石沉大海。她什么也没说,一身戾气进入乔苍的办公室。

他一向爱整洁 , 爱清静,每一处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悄无声息 , 只窗帘遮掩的角落 , 传出哗哗的水响,有几分突兀吵闹,她靠近几步去看,竟然是同走廊一模一样的椭圆鱼缸,安置在地板的凹槽,里头栽植了珊瑚和水藻,深处游荡几条燕尾鱼,花花绿绿,十分好看。

这和谐好看落在她眼里 , 刺得烦躁。

她腔调阴恻恻,“这也是兰瑟小姐吩咐的?”

助理说是这样。

何笙把窗帘狠狠一扯,忽然满溢的阳光,惊了那些安静午睡的鱼,纷纷四下撞击,逃窜,“乔总知道吗。”

助理察觉她怒了,每句话都说得格外压抑谨慎,“乔总出差未归,兰瑟小姐说给他一个惊喜,早晨才搬进来。不过走廊的鱼池他知道,弄了很久。倒没说什么。”

何笙转过身 , “吩咐下去,别弄些乱七八糟的碍眼 , 将走廊上鱼池内的水抽干,池子砸了 , 鱼送给员工 , 炸着吃了,还是带回家养,随意。”

夫人发话 , 助理不敢怠慢,立刻叫来保安 , 手脚麻利照着做了。等外面的拆了 , 只剩办公室这一处,他试探问这里的弄吗?

何笙指尖随意拨弄着耳环,“兰瑟在吗。”

助理说在。

她忽而咧开嘴笑 , “半个小时后 , 通知她来收拾残局。”

助理说是,躬身退出。

何笙独自在办公室待了半个小时,谁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不早不晚 , 兰瑟推门而入。

助理让她来,她丝毫不畏惧 , 她甚至很期盼这一刻,当面会一会。关于这位乔太太的每件事,她都有耳闻 , 并且认真打探过,女人那点手段 , 玩什么她也不怕。

她刚推开门,一声女音呵斥从里面传出,“出去。”

兰瑟一愣 , 还要往里走 , 扑面而来的劲风,极大力道,分不清从哪一处窜出,将她长发都掀起,啪嚓一声,撞上距离她脸孔不足十厘米的墙角,顷刻粉碎一地。

她几乎本能躲避那一下,后退走出,她稳了稳心神 , 感觉自己被耍了,有些不满,再度推开的噪音很大,她原以为等待自己的是一场破口大骂,甚至嘲讽奚落,然而她想错了。

何笙风情万种坐在椅子上,手托腮媚笑,温柔至极,看兰瑟的目光,也丝毫不排斥,友善且平和 , 连失礼的探究都不见分毫。

“你买的鱼?”

出乎意料的,兰瑟仓促站定 , 姿态分外妖娆,抿了抿唇上的口红 , “是我。”

“都是什么品种呀 , 你介绍给我听听。”

不失礼数的背后,藏着一股居高临下,呼来喝去。

兰瑟隐隐不耐烦 , “您有正事吗?公关部很忙。”

何笙故作无辜眨眼,暗藏刀枪 , 射出的光极其凌厉 , “我高兴就是正事呀,乔苍在这里 , 也得哄我开心 , 我不开心了,那可是天翻地覆呢,公关部算什么,公安部我也不放在眼里呀。”

她说着话 , 将桌角数十万的玉石笔筒轻轻一推,那玉石很脆 , 摔在地上又一滩碎末。

她露出几颗糯米牙齿,眉目明媚欢喜,兰瑟知道这只笔筒 , 乔苍格外喜欢,就为搏何笙一笑如此可惜毁掉 , 她握了握拳,没再反驳,走到鱼缸前 , 那几条漂亮的鱼 , 翻着白肚皮,早没了声息,一动不动浮着,吓得她花容失色,“怎么死了?”

她愤怒看向何笙,后者撩了撩长发,轻描淡写说,“我多喂了些鱼食,可能撑死了吧。”

兰瑟冲向窗台,拿起盛放鱼食的钵盂 , 竟然空了,她大吼,“这么多,你怎么都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