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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一损友(1)(1 / 2)

暮无锋又是一怔,随即看着栖羽小可怜虫似的模样,心道:偶尔出去一回应该也无妨,量她也不敢逃跑!

于是,暮无锋很是不情愿地答应了栖羽的要求,并将自己的随身佩饰送给了她。

栖羽得逞,笑得满脸花开,首次觉得暮无锋即使冷着一张脸,看起来也很是赏心悦目。

翌日,栖羽一大清早就起床,命红茶随意梳了个发式,穿上件以往在南宫世家做小姐时穿的衣赏,拿上暮无锋所赠的佩饰,顺便带上红茶,两人兴奋不已地出了王府。

这是栖羽首次出府,走在古色古香的青石大道上,看着四周古老且韵味十足的建筑,很是好奇地左右张望。

忽地,脑中一亮,拉上红茶就走,找了间茶馆,寻了个雅座坐下。

红茶不解:“这里的茶怎能比得上府里上好的茶叶,小姐为何到这儿来喝茶?”

栖羽不答,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两人坐了一会儿,忽地听到一旁的桌上有人讨论:“喂,我听说,三王殿下与新王妃成婚后,晚上居然只去过新房一次,还是趁着醉酒后进去的,你们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些蹊跷?”

另一人听罢,连忙放下茶杯,一脸得意地道:“能有什么蹊跷,那南宫小姐半个月前也不知撞了什么邪,居然从城楼上跳了下去,整整昏迷三日,连太医都说没救了,谁知道,后来居然又醒过来了,三王殿下为了南宫小姐能好好休养,所以才不去打扰她,这也属情理之中的事啊!”

这二人又各自说了两句,自二人身后,另一桌的客人却是斥道:“三王殿下之所以不愿去新房睡,并非为南宫小姐的身体着想!”

这两人听得那人语气肯定,不由都凑了上去,双双问道:“那依兄台所见,殿下为何放着家里的娇妻不动?难不成那南宫小姐是个无盐女?”

那人淡笑一声,似是无意地扫了一眼栖羽这桌,随即道:“在下曾在天心湖畔见过南宫小姐与某位神秘男子幽会,谁知道殿下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嫌弃南宫小姐,故而不愿碰她?”

栖羽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手也不自主地捏紧了杯子。

这些人倒还真会顺藤摸瓜!

只是,南宫凤儿居然跳楼了?这倒是一直不曾听红茶提起过。

想着,她转眼看向红茶,低道:“他们说得我曾跳城楼,是真的假的?”

红茶小脸泛红,猛地站起身来,转过身去,指着那淡笑的客官骂道:“哪里来的浑账东西,南宫小姐也是你这下贱的平民随便拿来胡诌的么?”

那人不以为然地扭过头,却不看红茶,直接看向栖羽,漠然道:“南宫小姐又如何?平民又如何?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心有所属,何不直接与三王殿下言明,兴许也不必落得跳城楼的下场!”

栖羽咬唇,抬眼看向红茶,低问:“有没有跳楼那回事?”

红茶神情一僵,终是轻轻点头,道:“小姐跳楼后,王爷不知从哪儿请来的道士,为小姐做法,之后小姐就醒了过来,只不过,一直都不说话,就连大婚当日也一语未发,直到前些日子王爷暴怒着从房里出来,奴婢一进去,小姐竟似变了个人一般,会说会笑,还会生气……”

红茶边说着,眼眶也微红了起来,似乎满脸心疼的样子。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栖羽深吸口气,猛然转身,扫向方才那说话之人:“请问阁下与南宫小姐有何深仇大恨?”

那人微怔,道:“在下从未见过南宫小姐,更莫说深仇大恨了!”

栖羽冷哼一声,道:“那你又为何字字不留余地?做为一个人,要记得管住自己的嘴,先生难道不懂得“祸从口出”四个字吗?”

那人的脸色猛地一沉,手中折扇一合,朝着栖羽喝道:“姑娘又何必多管闲事?三王殿下放着家中娇妻不动,偏常常跑到凤仙楼去找湘云姑娘,这点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