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言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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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打进办公室，在争执的两个女人停下看着推门而入的白相毅。年总监将电话放下，看着白相毅，脸些微泛红。
“白总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害羞，但想到白相毅是为了柳安语才进的她的办公室，语气有些强硬。
“你说的这份策划书是我弄的。”白相毅目光诚恳，唇紧抿，眉轻皱，看起来似真的在认错。
柳安语看着白相毅这副模样，虽然知道他是在帮她，还是难以抑制地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就算这事真是他做的，又何必摆出这样一个样子，若不是与他相处这么几个月，多少了解了他有些腹黑的性格，还真会被他现在这副无害的模样给骗了。
不过很明显，年总监就被骗了。她收回方才的强硬，软软地开口：“白总监不必自责，想必你是有苦衷的，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么？”
柳安语看着年总监一副娇羞的弱女子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不舒服。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来这年总监喜欢白相毅。
“年总监，解释我慢慢给你讲，先让柳安语回去工作吧。我可以给你保证，柳安语和这份合同一点关系都没有。”白相毅温柔地开口。
年总监似在思考他的话，不过还是对柳安语说道：“你先回去吧，有情况我会再叫你。”
柳安语若有若无地看了白相毅一眼，对年总监说：“谢谢年总监，那我先回去了。”说罢，开门离去。
那份策划书上的落款分明是她的字迹，可是她对于那个签名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白相毅说那份策划书和他有关又是怎么回事？柳安语关上了门，但出于浓浓的好奇和怀疑，趴在门上听了好一阵子，无奈这门隔音效果太好，她只好带着满腹疑问去白相毅办公室等他。
“白总监，现在可以说了么？”等到柳安语把门关好了，年总监才开口。
“嗯，事情是这样的，我呢，和朝诚的董事长言总是好朋友，我看朝诚和风爵的关系一直不好，就想着弄个合作出来缓解一下双方的关系，就私下找言总商量了一下。我想你也知道，柳安语是言总的前妻，如今来风爵工作，言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跟我要求要柳安语来写这份策划书。可我现在跟柳安语在一起，我们三人如今处境尴尬，但我也不想毁了这份友谊，也不想柳安语遇到言总伤心或者尴尬，就代替柳安语写了这份策划书，又模仿她的字迹签上了名。”
年总监垂眸，沉默。白相毅看着她，面上一派认错的诚恳，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却像在昭示他有着十足的把握年总监会相信他。
半饷，年总监叹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白总监，你可真是个好人，对那柳安语这么好，连带着对她的前夫都这么好。”
“年总监，我和言总也是朋友。”白相毅强调。
年总监似想到什么，有些为难地说道：“白总监，这事我是相信你的，但这份策划书是李助理给我的，是他让我来找柳安语问清楚。所以，你要跟李助理说一下。”
白相毅目光闪烁，李蠡？怎么会是李蠡找到的这份策划书？他明明是放在了柳安语送去给黎痕的几份文件当中的。
“噢，谢谢你年总监，我会去找李助理讲清楚的。”白相毅的面上似乎有些懊恼，有些抱歉。
“不必谢，像白总监你这样的人我相信你是不会做出伤害公司的事的，只要讲清楚就行的。”年总监笑着，讲出的话却让白相毅不禁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并不是发现了什么，话里有话，就稍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