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随身带着太阳能计算器也好啊,这十根指头哪里够用,就算加上脚趾头也算不好嘛。
“凌婉儿,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本王,真以为本王会一直容忍你吗?”
本就算的糊里糊涂、心烦意乱的凌婉儿被他这一吼,心里的数字全乱了。
“哎哟你吵什么呀,人家算的好好的让你这么一吼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讨厌。”
她甚至两眼一翻,送了他一对大白眼。
“你在算什么?”
“在算我以后的生活费啦。”
“生活费?”
韦君豪被她那生僻的词语给搞糊涂了,但生僻归生僻,联系起两人之前的对话,他还是能大概猜出她话中的意思。
只是,他仍有些不明白,这女人,难道刚刚就在计划她三十岁之后的事情了么?因为担心被他赶走?
如果真像他想的那样子,对于她他只能感慨四个字:不可理喻。
薄情的家伙4
“呃……不和你说了,你这没人情味的伪君子。”
算不好二十年的花销婉儿已经够烦的了,这王爷还净给她左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急了也是会开口骂人的!
噫……
婉儿挠了挠额前的碎发,她刚刚……
好像……
已经……
骂出口了诶……
¤思¤兔¤在¤線¤閱¤讀¤
她猛的抬头,很傻很天真的抱着一丝希望看向韦君豪。
看向他的那一刻,向来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凌婉儿忽然有种晕眩的感觉。
韦君豪听完那句伪君子,那张脸黑得简直跟包公有得拼。
而且那眼神、那气场,使她立即败下阵来,无力与之对视。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伪君子什么的,在心底骂骂就好。
为啥要骂出口呢!
这被人骂了,任谁都有情绪的,更何况是那脾气本来就极为恶劣的韦君豪啊。
-----------------寂静无声------------------
不一会儿,婉儿从马车内探出头来。
“师傅,您能往边上挪点儿位置么?里头太闷,我想坐外边吹吹风。”
“王妃,坐外边颠簸得厉害,要是不小心的话还可能摔下马车,您要觉得闷啊,将小窗布帘卷上去就行了。”
婉儿面露尴尬之色,“还是别了,万一王爷着凉了我可负不起责。”
车夫见这王爷都没有出声阻止,也就没有再劝她,自个儿往边挪了挪。
婉儿一边道谢,一边钻出马车。
坐在车头果然是感觉大不相同,在里面明明感觉马车行驶得很平稳,怎么一坐出来就感觉到颠簸起来了。
“王妃,您要是觉得不舒服还是回马车里头坐吧,这里真的不适合您这种娇贵的身子。”
见她眉头紧皱,一脸不舒服的模样,车夫好心的再次劝道。
罕见的关心1
可婉儿坚定的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用管我。”
她将头靠在右侧的木板上,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以及剧烈颠簸所带来的疼痛。
就算在外面被颠得晕车难受,就算在外面PP被震得隐隐作痛,她也绝对不回马车里头。
没准韦君豪看她看得心烦,一脚将她踹下马车;又或者气不过她那句伪君子,伸手过来掐她灭口;再不然他……
总之再呆在里面绝对没好事!
坐在车头的婉儿斜靠着马车,双手抓着马车边缘的木板。
若有所思的她竟然没有想起向车夫问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她就那算呆呆的靠着,时而担心韦君豪会不会突然伸腿一脚将她踹下马车,时而继续计算着刚刚没有算好的答案。
这马车颠簸不停,竟很快到了晌午。
烈日当空,婉儿坐在车头无处遮阳,除了用衣袖稍稍挡掉一点阳光,整个人几乎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之下。
也许是平常很少如此晒太阳,她流下的汗水甚至比车夫还要多。
只听得韦君豪在里面吩咐一声,在附近找间客栈吃饭休息,其他什么话也没说。
婉儿不停的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迫切希望能快些找到客栈。
被太阳暴晒将近半个时辰的她现在一点儿食欲都没有,只希望能赶紧脱离这大自然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