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号号脉。”▒思▒兔▒在▒線▒閱▒讀▒
纤纤玉指带着依然冰凉的触♪感轻轻至于他脉间。
静默契在他们间蔓延开来,也让他忽然想起,不论是她的手还是她的身子似乎总是冰冷的,难觅一丝温暖,令人不禁想给予她暖意。
“你受内伤了?”
“你才知道呀。”鄞璟瑜酸酸道。
“幸好殿下还年轻不打紧,多歇息几日便好了。”无意中她用了过来人的语气说话,但的确曾经的她比他还长几岁。
“怎么口气跟七老八十的人般。”
鄞璟瑜本是玩笑话,却不想她会道,“我与那七老八十的人无区别,都命不久矣。”罢了,慢慢的摸索着入内了。
看着她孤清单薄的身影,阵阵复杂难辨其中味的心情将他团团困缚包围,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他想为她做些什么。
其实她也不过是一心求存的女子罢了,但他们这些男人为了自己的野心和私欲,将这个无争的美好女子推向深渊。
看着她,他忘了举步,忘了曾经对另一个女人的誓言,更忘了那个女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满是幽怨的看着他。
尹非烟的寝宫内一片幽暗的沉闷,只有些许光芒透出门窗的缝隙透入。
就算明知不这般做,她的眼前也不会有光明的入侵,但想给予自己一种可自欺欺人的错觉。
“秦大人,出来吧。”
“瞎子果然比常人更为敏锐。”
秦溯摇着折扇几分风度翩翩,踱步出所躲藏的角落。
尹非烟懒得和他做多余的口舌,直奔主题,“是俞锦离让你来游说我的吧,那有话你就快说。”
“好,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不用拐弯抹角,那下官就直言了。虽然下官不明白,离王为何会突然要帮你,但是,”只闻他一收折扇,语气顿时满是自信的确定无疑,“也的确只有按我们说的去做,你方有一线生机。”
尹非烟不语,轻托粉腮静待他下文。
“倘若你以为只要语妃控制在手,鄞璟瑜便会受制于你,你就大可在此安然等着他下诏废你,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等来的绝对是死路一条。”
尹非烟是知的,鄞璟瑜绝非坐受挟持之人,故而她当初才将与他约定的期限定为十日。这般短的时日量他做不了什么,但如今听秦溯的口气,鄞璟瑜似乎做出了什么扭转乾坤之举。
“知栾提冒顿为何会突然提前到来吗?”秦溯继续道。
“和鄞璟瑜有关?”尹非烟试问。
“没错,正是他暗中敦促朔胡履行协议的。”
可尹非烟还是有不解,“他为何要这般做?难道他不在乎语妃的命了?”
“只有你这瞎子到如今还蒙在鼓里,语妃的毒不知被何人解了,且那人让还语妃继续假装仍是中毒,意在不让你起疑,看来鄞璟瑜身边还是有高人的。”
“不可能。”尹非烟倏然激动的站起身来,神色怪异的否定秦溯的说法。
因欲罢不能可不是随便便能解的,这世上除了知欲罢不能的配方的人能够解,就算是她师父道溪子或是萧末歌的母亲虞天丽,也得费一番功夫。
而她这般激动的否定,是因这世上知道欲罢不能配方的人,且能轻易便解了欲罢不能的人,除了柳翠还有一人,那个人便是尹非凡。
但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又再一次背弃了她。
“你也知语妃是我们安插在鄞璟瑜身边的棋子,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