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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段(1 / 3)

音早就言明了,王爷不想娶,听音我也是不想嫁的,可此时嫁你只是权宜之策,有了这休书,待到我们的交易完成后,便能两清了。在我老家,有协议离婚之说,在这嘛,就暂且为协议休书好了。”

——我——是——分——割——线——

红绸高挂,洞房花烛,满眼喜庆却怎料一片静谧,难觅喜庆的热闹非凡。

新房之内更是形单影只,今夜本该春宵值千金,怎奈新郎夜不归,唯有娇娘独依窗,婀娜背影尽道孤寂与落寞,使人顿生怜悯。

月色也只有在黑夜来临之时,才能尽显其柔情与妩媚。

佳人静静仰望那轮明月,眼眸中那道不尽淡淡思念,只是不知予谁人的。

夜风柔柔拂过她的发丝,轻盈飘逸,薄薄的红纱难掩雪肤的娇柔,令其若隐若现,煞是撩人心魄。

“没想到堂堂的煜亲王,也有那偷窥之癖。”

她声慵懒似猫,更有着戏谑在内。

在一丝月色轻漫,南宫寒澈从幽暗中走出,月色将他如其名的冷冽五官轻轻的朦胧着,只见他两指一弹,一道白影飞掠,却又十分之精确的落在她的掌心。

“拿去,年月自行填便是。”

云听音一挑眉,顿时笑了,“听音在此谢过王爷了。”

将手中飞来之物打开,只见那字里行间,无处不彰显着主人的桀骜。

“立休书人南宫寒澈,封号煜王。得凤王赐婚,娶尊龙国公主聆音为妻,岂料过门之后,有诸多过失,以[yín]荡由为甚之,正合七出之条,至此退还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为凭。”

云听音念完,深深的吸了口气,极为艰难的扯出媚笑一丝,“王爷可真给我面子呀,特别是那句以[yín]荡由为甚之。”末了,她几乎咬碎了银牙。

不知是否是那月色的朦胧,她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朦胧的笑意。

他携着夜风的凉意从窗边一跃而进,无视她的怒意,边随意打量了下这临时布置的新房,边道,“错了吗?你不是要勾引南宫陵光吗?这犯的就是七出之条中的[yín]荡,还是你觉得不够,让本王再添几条?”

云听音恨不得飞他那扑克牌脸一把银针,扎得他彻底面瘫。

南宫寒澈轻瞥她一眼,自行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香茗,看似是无意般的道,“以你的性情,是不会因南宫陵光的小小刁难而报复他的,而且他的刁难你都一一回敬他了,故而,你这么做背后一定还有别的缘由吧。”

云听音敛起娇柔,冰颜顿显,“以我的性情?王爷对听音了解几分了?就那么肯定听音是何种性情了?”

每说一句便逼近他一步,“王爷,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们各取所需,就此而已。”

一抹淡淡的失落飘过他眼眸,像是掩饰那失落似的,他忽然沉声警告她道,“不管你背后的用意是何,如若危害及我雀屏,我定毫不留情。”

一声轻笑,笑意又回到她唇边,娇艳再现,“那你放心,我对雀屏没兴趣。”

“那自然是好。”南宫寒澈声音略显颤唞了,因她那张美艳的小脸与他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她那柔柔的独特的清香阵阵袭上他鼻尖,如柔手一双撩动着他的心弦。

“不过,王爷,夜已深了,你这会来是不是打算尽新郎的义务呀?”戏谑再上她的眼眸。

“新郎的义务?”

她一时跳转话题,让南宫寒澈还未反应过来。

“洞房呀。”云听音用着极为无辜的语气道。

谁想南宫寒澈却顿时跳了起来,脸颊绯红一片,“云听音你给我适可而止,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怎样的家境中长大的。”说完,他便消失在窗外的黑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