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便对一小厮说道,“你这就去跟我爹爹这般说。”
小厮得得瑟瑟的不敢回她话,像是在惧怕些什么,抬眼看向院中的人似乎也有惧意。
“罢了,我去,那香囊终归也是我弄丢的,责任在我。”云听音无奈道。
——我——是——分——割——线——
看着那镂空雕花的木门,云听音几番深呼吸,让自己做好与他斗智的准备。
话说回来,每次和他一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伤脑细胞,再跟他都几年,保准脑细胞的活化率可比爱因斯坦了。
抬手轻敲门,内传来一声浑厚的答应,便推门而进。
一阵墨香扑鼻而来,抬眼只见满室的书册字画,名副其实之书房。
一架古琴安于一旁,她不懂琴之好坏,却也能看出其是被常常抚之,上一尘不染。
窗下一小方桌椅,棋局似是过半,棋谱在旁,看来原先是一人的在摆弄棋局。
再次扫看一室,虽简朴,却高雅别致,书香之气甚浓。
“来作甚?”
从她走进之刻,云残月便没抬起头来,依然专注在案上执笔飞书。
“来告诉你,香囊找到了。”云听音淡淡说道。
云残月一愣,手中的笔也停下了,但也只是一愣,“我说过,就算找不回,你也得嫁。”
“嫁?”云听音就愣是不明白,就一香囊和她嫁不嫁有什么关系了,“我嫁谁呀?”
只闻,云残月手中的笔应声断在他手中,他倏然立起妖眸,浑厚的声音阴柔了几分,就如似那山间夜半吹来的风,令人毛骨悚然,“那你还想嫁谁?”
嘿,又来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绝对是男人,不然她定会以为他这几天大姨妈不顺了,才会这样阴晴不定,好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云听音双手一举,“OK,都我的错,虽然我尚不知那错了,但你心情不好,我们改日再说,我可不想做你的炮灰。”
转身便想离去,却倏然被一阵曼陀罗花香所笼罩,腰间突现一手将她抱起,便对上一双邪魅的眼眸,“香囊在那?”
“东方孟章手里。”
只见他弯眉紧蹙,片刻后放下她,“近日,我会故意放他出宫一次,你不是也要见他吗?你就顺带把那香囊也要回来吧。”
“至于吗?不就一香囊嘛。”云听音不解的说道。
谁想他又大姨妈不顺了,“你说什么?还想你后悔要我的香囊了?”
云听音本还想说,拿一香囊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如若是你舍不得了,那就拿回还你便是了,可一看到他那一脸大便样,这话她决定烂在肚子里,免得又惹到他了。
“好,我去拿回来。”
不再理会他,开门便走了出去。
刚走回厢房便被三人拦下了,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
云听音一耸肩,“他非要我拿回来。”
云听轩一皱眉,“可香囊在太子殿下的手上,那这么容易拿回呀。”
“要不,我做个一模一样的来就算了。”云听雨提议道。
“好主意。”云听轩难道赞赏了云听雨一句。
云听音也点点头,“如果太子实在是不肯还,那也只能这样了。”
“走,老妹,我们回房刺绣去。”云听雨边说边神神秘秘的拉着云听音回房去。
云听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随了她。
正当她在画着图样时,云听雨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窗,在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里摸出一封信来。
云听音一看到那信封上熟悉的泥印时,顿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