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呢,而且如若我猜得不错的话,云残月正等你们向他发难呢,正好予他改朝换代的借口。”
“啊?那么严重呀?”云听雨一惊,“我以为这样一来,云残月会最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皇后此法而已。”
云听音轻叹,“你们把云残月都想简单了,对付你们这等小计,如若他不是想大动干戈,他只要将你灭口便行了,可他却没动手,那便证明他在等你们先出手发难于他。”
“那……那怎么办?老妹,如今要是真动起干戈来,皇后还是稍显劣势的。”
云听音轻轻的冷哼道,“看来皇后这老婆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呀,难怪老皇帝为太子清道,最先便是对她下手。”
“什么意*
一道比记忆中更为高大的身影迈进了厢房,却让那不知道他是从何处携来的落寞绕上了身。
那记忆中神采飞扬的丹凤眼,如今也只有几许呆滞的黯然在内。
“小妹。”
他轻唤着,声音也比记忆中的更显了低沉而更具有了磁性。
“二师伯说,你只是受了重伤而已,有师公在,你不会有事,只是要治愈你并非一朝一夕,只要我安心等待,总有一天你会归来的。”
又见他迈步走向那书桌,将一只小小的纸鹤放进一红木箱内,“这里面有纸鹤七百六十七只,也就是说你离开我七百六十七天了。小妹,你现在怎样了?哥哥好想去找你,可二师伯不许,说是会打扰了师公救治于你。”
他深深的吸来口,从怀中拿出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座椅的,就似是在为她轻拭脸庞一般,也终是知晓这房中为何一尘不染了。
忽然间,他勃然大怒,“来人呀。”一声大吼如同万兽之王的咆哮,震得人魂飞魄散。
房中顿时也涌入了不少下人来,战战兢兢的躬身不敢望向他。
只见他一指那桌上的针线筐,厉声道,“今儿谁进了这屋,还手脚不干净的拿了东西。”
“回大少爷的话,奴才们都遵从着你的意思,没召唤不敢擅自进这屋来。”
“那着房中的物件难不成自己飞了?哼,今儿,你们中没人出来认的话,便全数去领鞭子。”几分暴戾之气生成在他话中。
“大少爷,奴才们真的是冤枉呀,这院落如若不是掌灯与熄灯时分,小的是不会进园子的,就连二少爷我们都不让入,又怎会让旁的人进内。”
“那还就是说,你们中有家贼了,黄伯,按家法处置这些手脚不干净的东西。”云听轩不再听下人们的辩解。
“是,大少爷。”管家黄伯依然和两年前一般,来无踪去无影,神秘得很。
可那是在旁人来说,可对于如今的云听音来说,却一目了然。
这黄伯的内力不浅,轻功更是了得,而且他似乎一直都在监视着云听轩,故而一唤便到。
带着一身未消的戾气,云听轩也走出了厢房,再次留下满室的沉寂。
从大梁之上飘然落下,望着那红木箱子,她不由得轻叹,看来云听轩唯一不变的是对她的用情,而其他的便变了不少,只是不知他那护东方孟章之心是否也有变?
今日要见他是不便了,因他被黄伯紧盯,惊动了黄伯便是惊动了云残月,在情况她尚为摸清前,她可不想惊动那只狐狸。
看来唯有在明日弱冠之礼上寻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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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音记得在《礼记·冠义》中曾这般阐释过冠礼,“成人之者,将责成人礼焉者,将责为人子、为人弟、为人臣、为人少者之礼行焉。”
冠礼后便成人也,也应履行相应的德行,是男儿成年的标志,故而甚是被重视。
按礼制,冠礼要在庙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