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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卷三  玉宫藏妃

第七十五章

白瓷杯中酒,如似穿肠药,一杯复一杯,只求梦中人儿笑。

然,他千杯尽,却愈清明,一醉难求。

几曾何时,他也这般豪饮无度,欲求一醉。

那里,人儿还在,欲与他对饮,却不识那酒之烈,将她呛得小脸通红,后嗔怪佳酿之有名无实,就一难饮之物。

他故作高深地说,饮酒如品心,喜则琼浆玉液,哀则穿肠毒药。

她却顽皮道,看来听音此时是哀多于喜了。还问他,独饮是为难哪般?为喜?还是为哀?

其实那杯中早已是穿肠药,他却撑着脸面非说是玉液琼浆。

如若此时人儿再问,他定会告知她,他已为她喝下千杯穿肠药。

“音,音,音……。”一声嘶哑不清,悔意爱意满满,虽明知再唤也已无人应,但依然声声轻唤。

这是他从未敢在她面前唤的亲昵,以往总是连名带姓,可又有谁知,每每这一字在他口中徘徊,却碍于脸面,终又咽下。

如今就算能再见她,唤这一字便是非份了。

昂首举杯欲再饮,杯中忽现人儿笑,心中喜,轻轻唤,却掀涟漪人儿消散,原是杯中现虚幻,他终也求得一醉休。

衣衫轻轻覆上他身,女子双眸情深凝望,那在她心中俊朗傲气的男人,如今颓废形消得让她几乎难以辨认。

她不懂,她与他近十年的青梅竹马之情,为何会不及一个只和他相处短短数月的女人。

幽怨也在此时生了,怨他的负心忘怀了与她的海誓山盟,但她情根早已深种,纵然一朝郎心变,此情也难了。

“元瑶姐姐,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何事?哥哥怎会这般落魄,那个妖媚的女人怎的会突然被哥哥休了,还失踪了?”

南宫寒灵卧病在床数日,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记忆便停在了南宫陵光寿宴那夜,她一恼跑出了马车,之后便再无记忆了。

而奇的是,额前更是无端现一片青玉花钿般的饰物,却无论如何都取不下,也洗不掉,见无碍也无痛,且甚是好看,便也就留着了。

“不知。”

元瑶冷冷地应,全无往日的温柔可人,不禁然南宫寒灵一惊,更是不懂了,为何一觉醒来,物是人皆非之感了。

“元瑶姐姐,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南宫陵光不是已经下旨让你与我哥哥成亲了吗?为何迟迟未见哥哥娶你为妃?”

南宫寒灵的无心之问,让元瑶心中积蓄的恨再添了几分,咬牙道:“不可能了。”

元瑶的话让她不解欲再问,却只觉一阵风起回旋而过,元瑶便消失在眼前了。

当元瑶再出现时,已是在真武面见北堂执明了。

“奴婢前来领责罚。”

北堂执明依然望向殿外的一片银装素裹,眸中的寒意虽阑珊,却更甚于外的冰冷,阴寒的语调平平,难辩喜怒令元瑶惊心,虽明知回来定会难逃他手段的残忍,但她不甘心,她要借北堂执明的势力找出那个女人来。

知她在想什么,也知她打算要做甚,但他更知,有如此沉重怨恨之人,方能有过人的执着。故而,先让她备受苦楚和折磨,加深她的怨恨后,再次复用定能成一利器。

眉眼半眯,一双过于白皙的指掌紧紧握成拳,哪怕是让那掌心嵌入指甲,渗出鲜红一丝也未松开,“来人呀,拖她下去鞭刑。复,烙贱字一枚于她脸上,让她永远看清自己的身份,稍是放纵便自以为是王妃了,实则还是一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