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见本宫不跪迎。”西门羿媛在初见云听音之时的惊愕中醒来,嫉妒恼怒不已的大喝道。
云听音一挑眉,“跪迎你?”懒懒的拨弄着蒜泥的毛发,“我连夫君都未曾跪迎过,跪迎你就更没道理了。”
“好你个不知廉耻礼仪的女人,竟然直呼陛下为夫君,本宫方是陛下之正妻,你不过是一连名分都尚未公布的妾,不,连妾都不如的贱人。”西门羿媛本就因云听音那艳压于她的容颜而嫉妒生厌,且又听云听音直接唤东方孟章为夫君,更是妒意翻腾,几欲发狂了。
“来人呀。”西门羿媛失仪的大喊道,“给本宫掌那贱人的嘴,把她那张嘴给本宫打烂了。”
那颖红如血的指尖直指云听音,面容早无雍容与优雅,嫉妒染满她脸,让她的脸扭曲变形了,狰狞得可怕,那还有什么母仪天下的皇后仪态?
柳如虹看着这样面目的西门羿媛便觉厌恶,这等只懂争风吃醋,毫无为后之德的女人注定在后宫呆不长久,冷宫将是这等女人的归宿,她是过来人,这点她早便熟知的了。
故而当年她柳如虹虽暗中手段用尽,先帝也心中明了是她所为,可面上她做得天衣无缝,就是先帝也不能拿她如何。
“老奴遵命。”
奶娘应后,便向身后的另外两个老嬷嬷使了个眼色,三个老妇人便想上前将云听音制住。
可尚未靠近,便闻一声狮吼,如似九天都为之撼动了一般,玉宫翁然震动。
众人不忍那吼声,皆捂耳惊叫。
待到吼声止,玉宫静之时,西门羿媛她们便见本应在云听音怀中的金黄色之物,傲然而战,其型虽小,其势却如万寿之王,威风凛凛,也惊得三老妇人不敢再度往前。
云听音却上前将其抱起,笑道,“蒜泥,不可这般无礼哦,小心她们掌你的嘴哦。”
蒜泥蓦然露出锋利的獠牙,似在说,来掌我嘴呀,我正好没处磨牙。惹得佳人一笑。
见状,奶娘她们惊慌的退回到了西门羿媛的身后了,不敢放肆了。
可这般却让西门羿媛更是恼怒了,虽怕但依然上前,“本宫亲自掌你嘴,谅你这贱人也不敢纵畜伤本宫。”
云听音正欲开口,便闻一声伪装的沉然大度所先声了,“皇后你失态了。”
众人望去,只见柳如虹双眉紧蹙,一脸不悦的看着西门羿媛,而云听音却含于唇瓣,心中暗道,终是出声了,等的就是你出招。
“你今日之举,大大有失我尊龙国母之仪,如若传了出去,岂不让我尊龙沦为他国之笑柄。”
西门羿媛这方发觉自己因嫉妒而忘了柳如虹的存在了,可那心中所受的气又让她不愿干休,便告状道,“太后你也是见的,这女人轻慢于我这皇后,按礼制该亭仗处置。”
柳如虹一甩手,“够了,这是玉宫不是后宫,该如何处置由不得你皇后做主,且听陛下之旨意。”
这明显维护云听音之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云听音也是微微诧异着,但依然不语,静待柳如虹继续。
“而不管她是谁,陛下能将她安置在此,且还给她皇贵妃之品级,虽皇后你有所不知,但这些人还是知的,可作证的,那她便和皇后你一般,是我东方皇族的媳妇,故而,皇后你那贱人一语,可是有辱东方皇亲。”未了厉声苛责了。
西门羿媛顿觉委屈,欲怒被奶娘所制止,只能生生的将这口气咽下。
柳如虹一整容颜,看向云听音,道:“哀家明白的,以你曾是和亲之身份不便出现于人前,故而陛下方将你藏于此。”
“和亲?”云听音愕然道。
一旁的西门羿媛也听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柳如虹和云听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