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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摸出电话直接给手下的人打过去,挂断之后,他那混沌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心中有了计较。

他当初看上了还是新人的陈西,只是楚沉晏和周衍坏了他的好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近来,易玄的父亲易东来纠集几家公司联手收购易氏集团的股份,意图改变公司高层的持股比例,重掌大局,然而却被易玄提前得知消息,找到破绽逐个击破,最终力挽狂澜地扭转了局势。参与收购的几家公司全部受到打击,李牧家的公司就是其中之一,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几乎整个倾覆,几年内都无法翻身。

李牧这么多年的胡作非为完全是仗着金钱傍身,此番公司遭受重创对他来说真是晴天霹雳!

因此,他对易玄恨之入骨!凭着楚沉晏和易玄之间的关系,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

对楚沉晏这种后台坚挺的明星,他向来都是只敢远观,此时怀着强烈的报复之心,李牧打算一尝滋味,让易玄也体会一下痛苦的感觉。

李牧费了半天功夫和会所的经理周旋,终于和手下的两人把醉酒的楚沉晏从后门架上车,送到了一处位置偏僻的住所。这里是李牧用来对付一些不听话的小情儿的地方,他曾经关过几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李牧哼笑一声,甭管男人女人,甭管多烈,只要不给吃喝地关上那么几天,到头来还不是在他的床上服服帖帖。

楚沉晏先是感到一阵刺骨湿冷兜头浇下,然后伴随着刺耳的一声响,他的脸颊上登时感到一阵火辣。

他皱着眉睁开眼,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房间里窗帘紧闭,周围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外,什么都没有。

李牧见他醒了,动作不急不缓地把手里的空杯子放到一旁:“楚大明星,不好意思啊,刚才手抖了一下,你看把你身上都弄湿了,真是抱歉啊。”

上身被冰水浇透,楚沉晏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反拷在床头,根本动弹不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独自在私人会所的包房里喝酒,竟然能遇到这种事!他心下一沉,酒意退了大半。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对方:“李牧,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李牧咧开嘴露出个阴阳怪气的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邀你拍个片儿而已。”

“我说,你和姓易的是不是快离婚了?你也别跟他了,跟我算了。”李牧家的公司是做传媒的,下面还有专门爆料明星各类新闻的八卦报社,自然知道之前微博上炒作的陈西夜会的神秘人就是易玄。他边说边欺近楚沉晏,贴近对方的脸深深地嗅了几下:“楚沉晏,我看易玄那家伙还真就喜欢你这款,连找个新欢都和你长得那么像。是不是觉得你老了,想换个嫩的?”

李牧见楚沉晏闻言咬牙瞪视自己,额上凸起数根青筋,他嘴角嚣张地翘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话说,老子尝惯了小男孩,还没干过你这样的老男人呢!”李牧一边说,一边用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脸上兴奋的表情更甚,“你和易玄上床的时候,都是他压着你的吧?他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虽说姓易的出轨了,不过你们好歹还没离婚呢。你要怪就怪你男人不给别人留活路!”他侧头用下颌示意楚沉晏看向前方的桌子,上面架着一台正在工作的摄像机,“不知道他看别的男人**,会做何表情。啊,忘了说,你千万别着急,后面还等着好几位呢,今晚肯定把你下面喂饱!”

“李牧!我**祖宗!”楚沉晏双目赤红,青筋根根暴起。他狠命挣扎,整张床在剧烈的动作下爆发出阵阵轰响,床头的金属柱被手铐撞击着近乎有要崩断的趋势。

李牧对他的咒骂根本无动于衷,抬着下巴望向楚沉晏,劈手又是凶狠的一耳光。他直起腰盯着床上那个困兽般发疯挣扎的男人,从身后的桌子上拿了个针筒,猛地把针尖扎入楚沉晏的手臂。

飞快地把针筒里面的液体推进那具剧烈反抗的身体,李牧露出森森白牙阴恻恻地说:“老子见过的最烈的小男孩小女孩都抗不过这药,到最后还他妈不是在床上骚得要死,哭着求别人操?!不知道你楚大明星是不是也一样贱!”

他把空了的针筒随手抛到桌上,发出魔鬼般的哼笑。楚沉晏受辱的样子令他无比激动、亢奋,光看那男人额头冒汗、面部发红的样子,他就已经开始浑身发热、小腹发紧了。

易玄从他这里夺走的,他都要在楚沉晏身上讨回来!

亲眼目睹李牧把那不知名的药水推进自己身体后,楚沉晏彻底绝望了。

他现在双手被拷在背后根本无法挣脱,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更可怕的是李牧给他注射的东西迅速发挥了作用。楚沉晏觉得身体由内而外越来越热,全身上下有种万蚁啃噬的刺痛感。他的神志在被药物激发的欲望中逐渐迷失,眼神渐渐涣散,赤红的眸子中闪动点点氤氲的水光,脸颊上也开始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楚沉晏靠在床头,胸膛随着呼吸不断剧烈起伏。眼前迷蒙一片,他像条离岸后被拍在地上的鱼,动弹不得,濒临极限,喉咙因欲望不得纾解而发出“嘶嘶”的声音,痛苦而绝望。

今天他恐怕是无法逃脱了!楚沉晏用最后仅存的神志瞪向李牧的方向,恨不得将对方扒皮拆骨:“李牧,我死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