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子里还是糊涂。”
秦老妈在后面说:“你哥回来了,你就在家里吃晚饭吧。”
秦晓慧为难了,秦大哥是难得回来一次,可岳酝还在外面等着他呢?“我,我跟人家都约好了,要不然我明天回来吃,行吗?”他问秦国。
“女朋友?”秦国问,除了女朋友,三儿还能为了谁不在家陪他?
“那我明天回来吃饭,”秦晓慧拔腿就跑,在还没想好怎么出柜之前,他还是跟岳酝地下抗战吧。
“他交女朋友了?”秦国看着秦晓慧一溜烟跑没影了,问秦老妈。
“不知道啊,”秦老妈现在对三儿子是一问三不知。
秦晓慧跑出军区大院,上了岳酝的车,“走吧。”
“下次别这么跑了,”岳酝看秦晓慧跑得满头的汗,便说道:“你脑子毕竟受过伤,这样跑这不好。”
秦晓慧说:“你怎么不说我是智障呢?快开车吧。”
“小喜呢?”岳酝问。
“哎,忘了问了,”秦晓慧说,他都没想起这儿子来。
岳酝开车往前走,说了句:“你还说你脑子没问题。”
“今天晚上各人睡各人的啊!”秦晓慧决定得收拾一下这娃了,以前是相爷,相爷的叫,现在爬到他头上来了。
前面的红灯亮了,岳酝停了车,侧过身来,在秦晓慧的脸上亲了一下。
“迟了,”秦晓慧故意板着脸,目视前方,不为所动。
绿灯亮起,岳酝接着开车,嘴角却高高扬起,说:“家里就一张床,我们怎么分开来睡?”
秦晓慧说:“再买一张床。”
岳酝说:“五百块钱够买一张床吗?”
“我,”秦晓慧又被打击了一下,他是穷人来着,“警察是不能跟你们医生比啊,”秦晓慧沮丧道:“警服一穿,也就看着威风。应祥,你知道我们大队里现在有多少光棍吗?姑娘们对俺们刑警没兴趣啊。”
“你想女人了?”岳酝却警觉了起来。
“我要是有了女人,应祥你会原谅我吗?”秦晓慧做出了一双星星眼。
岳酝说:“你敢!”
秦晓慧给了岳酝一巴掌,“没大没小!现在已经敢凶相爷了?”
岳酝瞅了一眼秦晓慧,“我现在比你大。”
“那又怎样?”秦晓慧说:“比我大,我也是你相爷!”
斗嘴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岳酝闭嘴认输了,开了车里的电台。
新闻里,又是中东动荡,非洲饥荒,欧美经济危机,台风来袭。
岳酝说:“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好。”
秦晓慧乐了,说:“我们这里没事不就行了?你又不是联合国的,用不着操心世界。”
岳酝不作声,跟秦晓慧讨论国家大事等于是在对牛弹琴。
秦晓慧伸手调台,听歌多好,听什么新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新闻通常都没什么好事告诉你。赶鸭子上架,当了一回秦相爷,从骨子里来讲,秦晓慧对政经这些东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下班高峰期已经过了,马路却还是堵得不行,晚上七点钟过后,岳酝和秦晓慧才回到半山园小区。
回到家后,岳酝去忙晚上的海蟹大餐,秦晓慧去洗了个澡。等秦晓慧洗完澡出来,站在厨房里陪了岳酝一会儿,人就犯了困,回客厅开了电视,也不看窝在沙发里,眼皮打了一会架,秦晓慧就睡着了。
岳酝把两只大海蟹放在蒸锅里蒸上了,出来就看见秦晓慧在沙发上窝成了一团,圆球一样,睡得足乎乎的。岳酝把电视的声音关了,坐在了秦晓慧的身旁,轻喊了一声:“相爷?”
秦晓慧没应声。
岳酝就把秦晓慧轻轻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抱着。
秦晓慧是在一种熟悉中涨痛中惊醒过来的,睁开眼很是迷乎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岳酝又在压着他做河蟹运动呢!“你!”秦晓慧冲岳酝喊:“你不是在做饭吗?”
岳酝笑道:“我们完事了再去吃饭。”
“我不要!”秦晓慧喊,他的腰上还贴着膏药呢,这是要累死他啊!
“真的不要?”岳酝故意重重顶在一处。
秦晓慧的身子马上就软了,手也不由自主勾住了岳酝的脖子。
“我就说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岳酝开始在秦晓慧的身体里打桩了。
秦晓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对岳酝来说就是催情剂,他喊得越欢,岳酝就耕耘地越欢实。
这两人正是可以肆意放纵欲望的时候,沉溺在情事中,哪还管的了身外的世界。
秦国舰长已经敲了半天门了,连邻居都给他敲出来了。
“那对帅哥已经回来了,”对门这位年青女子一边打量着秦国,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