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酝说:“他明天就会回去,”然后就挂了机。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光七也骂了一声国骂,这样下去,这个团伙的老大究竟是谁?
柱子在一旁问:“程少不回来了?”
光七说:“不回来,那个老大的,老大的,”光七犹豫了半天,才对柱子说:“那个老大的男人,你认识?”
“认识,”柱子说:“他们以前就住在一起。”
“那人也是在道上混的?”
“这个,”柱子把头摇摇,“我不知道。”
光七说:“那他叫什么?”
“好像是姓岳,”柱子说。
“你这也算是跟班?”光七看了柱子一眼,“什么你都不知道啊!”
柱子就憨笑。
岳酝这里抱着许久没有抱过的秦晓慧,心定下来了,也就一夜好眠。
秦晓慧在天快亮的时候,醒过来了,头还是的点晕,但人是清醒了。
“醒了?”岳酝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本就觉浅的人,马上就醒了。
秦晓慧看看岳酝,说:“你怎么在这儿?”
岳酝在秦晓慧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晓慧使劲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来着?一件事一件事的想。
岳酝也不急,就在一边等着。
“我昨天还是醉过去了?”秦晓慧问。
“嗯,”岳酝点一下头。
“不对啊,”秦晓慧坐起身来了。
“怎么不对了?”岳酝好笑地问。
秦晓慧一个翻身坐岳酝的身上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有人说让我来的!”
“可你跑去吐了,”岳酝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秦晓慧囧,这种事也能发生?反攻大计就这么被他自己毁了?“那现在也来得及!”秦晓慧把岳酝身上的被子一掀,“小云儿,你就给相爷侍寝吧!”
“迟了,”岳酝把身上的秦晓慧抱住,说:“你常说的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可你不是在吗?”秦晓慧说,丝毫没发现自己现在才是光着的那一个。
“我想到一个姿势,可以让你的肩膀不受力了,”岳酝把秦晓慧抱得更紧了些。
直到秦晓慧被岳酝吃到嘴里了,他才想起来,他和岳酝此时的这个姿势,其实是很有名的,与观音娘娘还有关系,而他就是坐在莲花上的那个。“啊!”秦晓慧也不知道是被岳酝顶到了哪里,还是悲愤莫名,总之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岳酝被吓住了,停下来问:“疼了?”
“你继续吧!”秦晓慧说了一句。
岳酝马上继续,这个时候要还能忍,他就真成神了。
秦晓慧却又问岳酝道:“应祥,你说我是不是做不了小攻啊?”
岳酝狠狠地一顶,“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秦晓慧是觉得自己很悲催,但很快在岳酝的进攻中丢盔卸甲了,“慢一点,”他出声道。
“你以为你昨天的事就过去了?”岳酝哪能慢得下来,对秦晓慧道:“不准再有下次了!”
“你,个小混,蛋!”秦晓慧语不成句地道:“你,现在,嗯,也学会,学会骄傲,了?”
“让你骗我!”岳酝难得凶狠道。
秦晓慧已经说不出话了,沉迷于岳酝带给他的欢愉中。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又是新的一天了,而这房中的春色却依然没有退去。
作品正文 98得罪不起的程少
秦晓慧这天从酒店大门走出来的时候,步履很沉重,恨不得让岳酝弄个轮椅来推着他走。这就是欢爱过头的下场,秦晓慧看着走路轻快无比的岳酝,心情那是一个不爽。古人都说贪杯误事,为毛他就是没记住这个警世良言呢?
岳酝开着车子,他是多日来的火都泄了个干净,看着秦晓慧坐在一旁,不自在的样子,这才问道:“难受的厉害?”
“下次你试试就知道了,”秦晓慧白了岳酝一眼,吃干抹净了,想起来人文关怀了,这不纯粹在他伤口上撤盐吗?
岳酝偷笑,下次?谁知道下一次这人又能出什么事了,他是一点都不担心。
“枪拿着,”秦晓慧分了一把枪给岳酝,说:“你就没跟杨老头要一把?你这也算是编外人员啊,跟老头子谈工资了没有?”
岳酝说:“他说你这儿有,要我跟你要就好了。”
“你真把医院的活给辞了?”
“嗯。”
秦晓慧肉疼了一下,就看见眼前白花花的银子如水一般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