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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何笙番外39 必看章节!(2 / 3)

他极尽手段在床上讨好何笙,未必讨得来感激,她就是没心没肺,一只白眼狼,还嫌他下口重,他大约上辈子欠她的。

乔苍扶着胀痛的快烧化的家伙,抵到何笙幽深的边缘,才试探着进入一半,她便矫情蹙眉。

乔苍脑子里一阵白一阵黑,所有知觉都汇聚到小腹,她又紧了,紧得不像话,热乎乎的,好像深不见底,只是那么窄,根本容纳不了他,吸得他稍有不慎就会爆炸。

他艰难动了动,她疼得一抖,胯骨狠缩,这一夹不要紧,乔苍立刻泄出几滴。他立刻停止,缓了口气,他好歹是一战良宵,从天黑断断续续到天亮,哪能这么快就缴械。他沙哑着嗓子,哭笑不得,“乔太太都是生过女儿的人,怎么还这样紧致。”

他话音未落,忽然用力一挺,飞溅的水渍声咕叽溢出,他长根没入,严丝合缝扣了进去。

她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双腿,在他掌心中高高抬举,几乎朝向天花板,他上半身直起,盯着交合的地方,什么都顾不得,什么都不愿想,爽得头皮都麻了。

仿佛一根线,串起了何笙的呼吸,她不能自主,被一只掌控线的手压抑了氧气,她弓起身体扭摆,呻吟,一道世间最柔软的桥梁,洒下了桃花雨雾,洒下了三月柳丝,她难耐哼出混蛋,身上的野兽过了那压抑不了的爽劲儿,士气大增,勇猛加倍,顶得愈发狠,笑容却和动作极不相符,温和清朗。

“哦?还嘴硬?”

他起初三浅一深,而后变成九浅一深,何笙这样的放荡骨头,哪里挨得住浅,她巴不得次次都深,手不由握紧了床单,双腿敞开更大。

白玉雪莲似的身体,软得比云朵还绵,娇得比莲蓬还甜,他食髓知味,积蓄了这么多日的公粮,全都浇灌进入,撑得何笙直打嗝,才过午夜,眼皮儿一翻,晕睡过去。

朦朦胧胧的,天快亮时,鱼肚白晃过窗纱外,投洒到枕畔,她清醒了几分钟,身后沉睡的人也醒了,家伙探进腿间蹭了蹭,逐渐发硬,片刻功夫何笙莫名其妙的趴在了他身下,屁股翘得又圆又挺,被乔苍拍打啪啪作响。

广东的冬天,没有雪,没有寒霜,只是会下雨,泛一层雾气,露水多,常年四季如春,不过在靠近远郊的城区,一栋栋洋楼间距远,有起伏的小山,林木间穿堂而过的风,撞上湖潭散出的凉水,被山涧返回,还是会冷一些。

何笙那几天犯困也犯懒,天天猫在床上,蜷缩进被子里,她素来怕热,不畏寒,也转了性子,一丁点凉气儿都沾不得。

保姆在屋外来来回回,泼水擦地,她也睡不香,干脆爬起来,匆忙洗漱过,嘴里叼着发卡,往一楼去。

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外,婆娑的树影,残花,在风中飞扬起舞,打着旋儿簌簌落下,刮过石凳,藤椅和秋千,乔苍倚在贵妃榻上,膝盖处搭着一条咖啡色的薄毯,毯子一头坠落青瓷砖,染了泥土灰尘,另一头被他坐在身下,浑然无觉。

他掌心捧了一本书看,他猜不到何笙醒来,神情十分专注,也没有往屋里瞧。

摇晃的树叶,把阳光时而遮掩,时而放出,他也跟着忽明忽暗,温暖极了。

他穿白色的宽敞棉衫好看,比笔挺的衬衣柔和随意一些,她记得他还穿过一件花色上衣,在很多年前,像一只万花筒,要多纨绔有多纨绔,她一眼就瞧不上。

她哪里知道,他是故意那样打扮,非要让她记住不可,恋与厌,爱与恨,不都是情吗。

何笙轻手轻脚推开玻璃,走进庭院,站在榻子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手忽然探出,环绕盖住他眼眸,他身子本能一僵,下意识要握住这双手,来一个过肩摔擒拿,可动作才起,他蓦地想到是家里的小祖宗,唇角的笑意晕开。

“怎么不偷懒了。”

她不松,“知道你趁我不在,用了我的贵妃榻,出来算账。”

“那也不能委屈,天色还早,多睡一会。”

何笙笑眯眯说也好。

她手被他握住,从眼睛上扯下,右腕横在眉心间,“几点了,也好什么。”

十点了。

她愤愤不平,“那你说还早!”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乔太太无理取闹,刁蛮霸道,欺凌弱小,是吗?”

她一脚踩在石凳上,蹦着落地,扑入他怀中,手狠狠掐他的唇,“不是。我温柔贤淑,体贴可爱…”

她说不下去了,红着脸和他一同笑出来。

他继续看书,任由她在怀里折腾撒欢儿,她喝了一口他的茶水,苦得反胃,正要呕吐,那劲儿又过去了。

她不安分晃屁股,往他胸口靠,随手握住飘落下的一枚花,花有许多瓣,她一层层揪着,别别扭扭开口,“你和常锦舟,之前做过吗?”

乔苍没听清,他从书本内抬起头,“什么。”

她舔了舔嘴唇,将光秃秃的花骨朵遮住一只眼睛,活泼娇憨,“你和上一任乔太太。”

他嗯,“怎样。”

她哧溜一下滑下去,他眼疾手快抓住她,平稳轻柔放她蹲下。

“做没做过。”

乔苍合上书本,“我和上一任乔太太的闺房事,这一任乔太太可以猜猜看。”

何笙说肯定做了,否则她怎敢怀你孩子。

他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再猜。”

她忽然烦躁,别开头不看他,“不猜了,没趣儿。”

他轻笑出声,终是什么也没告诉她。

何笙又开始犯困,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枕在他膝上,乔苍抚摸她玲珑白嫩的耳垂儿,“昨夜叫你起来喝水,都听不清。乔太太要不是故意的,就是耳朵里东西塞满了,该掏出来。”

她最喜欢缠着他掏耳朵,他极不情愿,嘴上说让别人知道像什么样子,可每次都不拒绝她。

她嗤一声笑出来,“你别报复我,故意掏狠了,把我变成聋子。”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穿梭过她长发,兰花香气在空中荡漾,“那有什么关系,你聋了,我做你的耳朵,你往后瞎了,我做你的眼睛。”

她抬起眼眸,看向远处摇曳的花,看向天际流动的云,她想了想,倘若瞎了,睁眼与闭眼都无分别,她不由打寒颤,抓紧他衣袂,“那我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世界里只有一片漆黑。”

他掌心托起她长发,为她温柔解开不小心打结的发梢,“乔太太还有我,我不会嫌弃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看不见的你。我会耐心告诉你,盛开的杜鹃是什么颜色,下雨的庭院是什么样子,一天变幻不停的海岸,每一分每一秒的轮廓。我会辞去所有事,抱着你去触摸,你生活里只剩下我,我也只剩下你。”

他说得太温柔,太美好,何笙莫名有些想哭,她张嘴隔着裤子咬他,“你个土匪头子,就会骗我。”

这世界有什么好,花花绿绿,金光灿灿,世人爱极了它,哪怕它无情不公,哪怕它寒冷跌宕,还是舍不得走,可她根本不稀罕,她只是害怕,只是舍不得,再也看不到他。

摸得到眼睛,摸不到眼神,摸得到唇,摸不到笑纹,她日日夜夜醒来睡去,欢笑吵闹,她瞧着他毫无底线纵容自己的样子,她多欢喜啊。

记在脑海的一面,哪比得过岁月长河,看他一点点老去的安心。

她翻身爬起,骑坐在他腰上,他忽而顺从举起双手,“乔太太先打开伞。”

她不解,仰头看了一眼,伞合着,恰好阳光不燥,“打开干什么。”

他比下流胚子还要坏三分,“乔太太喜欢露天,难怪最近在床上提不起兴致。”

她呸了一口,唾沫星子刮在他脸上,他无奈闭眼,一丝长发纠缠他第一枚纽扣,解也解不开,不知怎的触动了心弦,何笙鼻子一酸,禁不住红眼眶,她不愿让他看到,圈住他脖子,趴在肩头,自己无声无息淌泪。

何笙受过的那些苦难,折磨,屈辱,贫穷,流浪。统统都灰飞烟灭,她那时如果知道,她未来还有这样幸福的时光,万箭穿心她也肯换,滚钉板,下油锅,千刀万剐,她都愿意咬牙撑。

乔苍受不住何笙撒娇,在别墅玩物丧志陪了她好几天,终于到了不得不办公的日子,秘书清早来接他,何笙扒在门框上,眼巴巴送他上车,乔苍走走停停,回头望她,让保姆将她拉进去,都快要瞧不见了,她忽然想起什么,踮着脚挥手大喊,“你晚上几点回来呀?”

乔苍没听清楚,摇下车窗回应,“都带上了。”

她一怔,咕哝了句老聋子。

通往盛文的一条新街,是半年前刚开发出来,两旁的老楼拆了,建起了一座广场,窄窄的小吃城,中午晚上人山人海,早晨倒是好走,车刚驶入其中,另一路口停泊的军用吉普开了过来,正好并排慢行,车窗是合拢的,模糊不清,后座男子轮廓挺拔,侧脸朝外,格外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