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风恨不得现在再从头到尾的问她一边,究竟知不知道他是谁。
“你……”陶籽差点气结,这男人还真是……
母亲的病情是关键,但是他们俩的这份契约交易也是关键。
若是让妈妈知道,没准刚刚治疗好的病情就复发了。
一边思考着,陶籽打算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能同时让妈妈得到好的治疗,又能让她一年里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所以她的签了这份合约,在上面一笔一划的签上自己的名字,陶籽。
“粥喝了。”顾爵风蹙眉,睨着女人那张小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将碗递到她面前。
陶籽接过顾爵风递来的粥碗,小口小口的喝着,没几分钟碗底就空了,之前是跟顾爵风赌气,现在事情大部分都解决了,心情好了,胃口自然也开了。
“再来一碗,谢谢。”
短短几天她却在这男人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事情,只要她顺着这男人的意思,没有他的允许,任是爵士城也没有几个敢写他娱乐新闻的人。
顾爵风抿着笑意看着她,俯身吻掉了她唇边的米粒,停留在她唇上几秒,起身道:“味道不错。”转身了出房门。
房间里,陶籽坐在床上的身影有些顿住,挽起的嘴角弧度淡去,一双干净的眼眸里也逐渐复上一层看不懂的
若不是在男人开车撞她的那天,她听到强烈的刹车声,加上车撞在桥墩上,他额头上那明显包扎的伤口,她真以为这男人恨不得她去死。
她什么都没说,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回想起那一幕,她都能感觉自己僵硬掉的身体,还是自己肩膀上微微一抬就撕裂疼的触感。
等顾爵风再次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碗香甜的米粥。
这次陶籽喝完粥的时候,刻意的用纸巾将自己的嘴角擦干净。
目前来说,她内心还是对这个男人抵触的厉害,尤其是差点让她见阎王的男人。
结果,还是避免不了被顾爵风一通狂吻,小脸涨的通红,竖个手指头,指了他半天愣了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她脑容量中不好的词汇几乎都去形容这个男人了,不过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果然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倒是顾爵风看着她气结的摸样,身心愉悦,安抚状的捏了下她的脸蛋,俯身亲昵的在女人耳边道:“乖,好好养伤。”
陶籽微微一愣,不明白这男人是不是话里有话。
顾爵风低笑看了女人两眼,走到浴室间,快速的冲了一下澡,感觉身心舒畅了不少,直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坐在床上。
陶籽吓得当场都能感觉自己伤口要崩开了,有些紧张的捏着被子,眼睛瞪的滚圆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她还是患者,陪不了他嘿咻。
这男人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撇到女人这一幅想入非非的模样,顾爵风倒是挺想逗逗他,他再禽兽也不会强上一个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