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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观尽毁(1 / 3)

黑暗中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脸红到了耳根。我不知该答应他还是该拒绝他。脑中闪现的却是叶梓开给我的赔偿款金额。双手下意识地捂紧了睡袍,口里却言不由衷地问道:

“你,你,你想怎么演?”

“放心,我对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没兴趣。”伴着浓浓的酒气,我对他的话大为光火。怎么说姐曾经也是个御姐女神级的人物,怎么到他这就成了已婚妇女了?虽然他的意思是让我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但这话到他的嘴边怎么就这么不中听?我本能的开始反抗想推开他。

“亲热和强奸你都分不清?”丘枫趴在我耳边低语。

“我……”见鬼,我被他压在身下局促得不知如何是好。真想一脚踹开他,理直气壮地告诉他:“姐可是未婚女神,以后别再把姐当成肥胖的中年油腻女。”可话到嘴边满脑子却不争气地冒着晚上刚算好老妈房子还剩下的还款金额。索性心一横,人穷志短这话果然有理。

我闭着眼一只手搂过丘枫的脖子,一只手轻拂在他的后背。脑中闪过的却是在素心园邬晴郓抱着我的画面。那时邬晴郓也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我,温热的鼻息停留在我的耳边,轻吻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拉下我的衣服,顺着我的脖子吻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每次我都会忘情地勾紧邬晴郓的脖子,喃喃地低吟。午夜的芜园静得只能听得到我和丘枫的喘息声,我沉浸在回忆里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邬晴郓还是丘枫。

安静的芜园里有人啪的一声按下了楼梯壁灯开关,突然客厅的灯亮了,刺眼的灯光让卷曲在沙发上的我和丘枫无所遁形。丘枫一把手便捂住了我的嘴和鼻子,然后他的嘴便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从艾达的角度看去,应该是和我丘枫正在贴面热吻。丘枫把我捂得透不过气来,我呜呜地挣扎了几下,从外人的角度看似乎更象是我忘情的呻吟。

楼梯上站着面无表情的艾达,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沙发上正在和别的女人缠绵悱恻的未婚夫,眼中的“邪火”让人不寒而粟。我慌乱地推开丘枫,这才发现自己披上的那件睡袍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丘枫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单薄得低胸吊带睡裙,春光窄泄的胸前,波涛汹涌。我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袍,再次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躲在沙发的一角一动不敢动。

小说里描写的捉奸在床,大抵也就是今日这般光景了吧。这下可好,小说里写不出的桥段,如今倒是自己先经历了一回。

我看到背对着楼梯的丘枫咬紧了牙,接着露出了一个自嘲地笑容。艾达突然站在楼梯上发出一阵毛骨悚然地大笑,我完全不能想象那笑声是从白日里那个温文有礼的艾达口中发出的声音,那笑带着森森的寒意直刺人的肺腑。我看见艾达的眼中那股邪火旺得象要喷涌而出,她邪恶地盯着我,让我不寒而粟。然后笑着转过身,用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向我们表达着她的怒气。那关门的声音在静谥的芜园里份外刺耳。

这一夜芜园里的三个人估计都是睡意全无,至少我是。我回到房间里,站在淋浴下洗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澡,感觉无论怎么冲洗,都洗不干净自己为金钱媚骨那龌龊的灵魂,当人为了钱而折腰的时候,连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清晨时分,我穿戴整齐地走出房间,发现丘枫早就穿着运动衣坐在客厅的窗前。我扶起丘枫,准备按往常的惯例开始晨炼。院外一辆私家车停了下来,按了按喇叭,在清晨安静的白桦林别墅区里犹为刺耳。艾达拎着行李箱依旧步履从容地从楼上走下来,不同的是她的眼睛十分红肿,瞟向我和丘枫的余光中“邪性”一闪而过。我犹豫着该不该帮她拎一拎行李,抑或是向她解释一下,可是我的腿向灌了铅一般,沉得一步也迈不动。佛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个婚,毁人姻缘必遭报应,这话果然不假。

我的现世报便是在我心怀愧疚地看着艾达款款走下楼时,冷不丁左脸被艾达飞扬起的手扇了一个大嘴巴。然后一言不发丢下我和她的未婚夫坐上滴滴专车扬长而去。艾达的出现如夏日台风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所到之处一片残破。

我这个在游戏中常沾沾自喜的白银果然遇见了高段位的高手,被痛击在地毫无还手之力。我并不恨艾打打我的一巴掌,反而十分痛恨自己被金钱鬼迷心窍的行为。自己一个海归,纵横商界五六年的御姐如何就沦落成靠出卖色相和毁人姻缘挣钱的女人了?即使如今我是个黑名单上的女人,也不能因此让灵魂被混浊的社会染成一滩污迹。我内心难安的准备拒绝丘枫所谓五万元的劳务费。谁知工作的时间丘枫却拿出了一摞十万的现金,告诉我多的五万就算是他替艾达给我的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