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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春药(2 / 3)

童泊一惊,一口鸡肉便生生卡在了喉咙。旋即,急急忙忙飞掠而下,一晃身就躲在了云止身后。

同一时刻,宫宸戋也已一个迅疾如虹的折身,快速的返了回来。但,一掌挥出的手,却被云止一个巧妙的借力隔开。

云止身形疾快的一转,就严严实实挡在了童泊身前。继而,红唇微勾,便嫣然浅笑对上了前方的宫宸戋,“宫相,再怎么说前辈也是你的长辈,你如此出手,总归是不好。”

“嗯嗯……”身后的童泊还被鸡肉卡着喉咙,面色一下子通红,口齿不清的连连附和。

“宫相,不如,我们比一场如何?若是你赢了,这一只鸡便让你拿回去。但,若是你输了,这鸡便送给前辈享用,如何?”在童泊附和的当下,在宫宸戋开口之前,云止适时的再次出声。随后,抿唇挑了挑眉,回以一抹若有还无的淡淡挑衅,不紧不慢衔语,“还是,宫相不敢?”

宫宸戋是什么人,岂会不知对方是在用激将法?不过,那耀眼明媚的灿烂晨光荡涤着她白皙凝脂的脸庞,笑意自她眉宇眼梢匀淡无声的不着意流淌而过,让他不知怎么的,竟忽起了一丝兴致,不想开口拒绝。他倒想看看,她究竟想比什么,手负到身后。

童泊再次附和,心中想着,等两个人比试之时,他正好有时间可以吃。

云止看着宫宸戋的面色,知道他没有拒绝后,莞尔一笑,“若论武,在下自然不是宫相的对手。不如,我们就比谁先取下对方发间的簪子,如何?”一丝异样的狡黠,自清潋的明眸之中一闪而过,却是不容人察觉。

男子的发髻,基本上都一致,仅用一根簪子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束在头顶。

宫宸戋发间的那一根白玉簪,白皙剔透,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名贵之物。而相比之下,云止发间的簪子就显得有些寒碜了,寒碜至极。

宫宸戋没想到面前之人竟会要求比这个,这基本上与比武差不多。究竟是太不自量力?还是……浓眉微扬,“本相今日倒是闲来无事,陪公子玩玩也无妨。本相,先让公子三招……”

童泊艰辛万苦的终于吐出了卡在喉咙之物,正欣喜间,手中的半只鸡不翼而飞。

下一刻,但见那半只鸡,被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硬生生钉在了刚才所坐过的那一颗大树树干上。而做这一动作之人,不用想也知是谁。

云止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微一拱手道,“那在下,就先谢过宫相了。”

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还未完全落下,她便已迅捷的将手伸向了他头顶那一根白玉簪。两个人身量的高度,不过只差了大半个头。这样的距离,若是他不动,她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将那一根白玉簪取下。

不过,宫宸戋又岂会不动?

只见,宫宸戋不缓不急的一个微侧身,那优雅如画的动作,却偏生避开了云止的手。

云止一击不中,另一只手紧接着再出。短短的一眨眼时间,三招已过。但,就在宫宸戋出手之际,云止的眼底反倒再次闪过了那一丝异样的狡黠光芒。

下一瞬,宫宸戋发间的白玉簪已鬼使神差的落在了她纤纤素手之中。

云止握着白玉簪顶部,用尖端指向宫宸戋的心口。四目相对,自信笑颜而语,“宫相,你输了。”一刹那,如一弯碧透泉水的美丽潋滟瞳眸因笑意而微微弯起,纤细浓眉睫毛,如羽翼般轻轻扇动,竟有着一股女子般的和婉。

刹那,宫宸戋的心神,竟无来由的微微一震。

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太快,一旁的童泊,竟看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起来。若是面前之人有着不亚于宫宸戋的武功,那么,他也不会觉得奇怪。但,问题就在,她压根一点内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