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点本事！
这一句话一直在江夜寒脑海徘徊。
江夜寒冷笑，一双眸子更是恐怖。
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一腔的愤怒在心底涌现，浑然不顾身下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楚的顾予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切才停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血腥味。
江夜寒离开她的身体时，顾予笙早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床上，整个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床上。
他依稀记得，顾予笙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双黝黑的眸子中夹杂着痛苦，带着哭腔，声音完全沙哑了，卑微的向他求饶。
只是，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想要捏碎身下的人，动作一下比一下迅猛，根本没有注意她的情况。
江夜寒的一只手不自觉的拂过她的脸颊，漆黑的目光中有着愧疚。
他是不是下手太重？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是惨白。
江夜寒深呼吸一下，盯着她的模样，心底涌现出挣扎。
如果不是顾予笙的下贱，去找外面的男人，他会这样对她？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江夜寒冷笑着，愧疚和悔恨不断的在胸口冲撞，撞的他心神不宁。
他站起身子，朝着浴室走去。
冲个冷水澡，说不定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愧疚！
可是，江夜寒还没有走到浴室，双手冷漠的握拳，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转过身，抱起床上晕死过去的顾予笙，直接朝着浴室走去。
将她放在浴缸里，江夜寒眼睁睁的盯着浴缸的人慢慢上升，直到快要淹没她的全身。
要是就这样将顾予笙淹死，他是不是就不用再有心里负担？
江夜寒安静的站在浴缸旁边，嘴角勾着残忍的笑容，冷漠的盯着渐渐漫延上来的水。
顾予笙完全失去了意识，随着水的上升，身体慢慢浮起来，最后直接滑倒浴缸底部，没有挣扎，任凭水流将她淹没。
梦境中的她只是感觉到，快要喘不过气，身体一阵无力，也没有办法挣扎。
这是要死了吗？
江夜寒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心底不由的一紧，急忙将她捞了上来，急忙擦干顾予笙身上的水珠，抱到了床上，眼神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害怕，害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叫做顾予笙的人，没有让他这么恨的一个人。
江夜寒，什么时候你变得着优柔寡断？
他都已经背叛你，还是舍不得动手？
两种不同的情绪不断的在江夜寒心底盘旋，扰的他痛苦不堪。
最后江夜寒冲到浴室里，从头到尾冲了一个冷水澡，才算是稳住一直纠结的心。
他将顾予笙抱回床，躺在床的另外一边，中间却故意隔出一条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