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不方便。”姜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冰冷的小脸，她在他面前一直装傻充愣，鲜少有机会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
“十次！”唐果用冰冷的眼神剐着他。
“你是出来卖的？”他不耐的皱眉。
唐果从包里掏出自己的钱包，看了一眼，只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件，然后将整个钱包甩到他面前，里面所有的卡和现金都是他给她的，现在还给他。
“玫瑰园是你的房产，所有的开销，由你支付！”想了一下，唐果急忙补充道，桂花和小丁的薪水她可付不起。
“二十六次，搬来豪庭跟我一起住，我保留随时中止合约的权利。”姜辰把玩着她橘红色的钱包，懒懒道。
唐果双手握拳，强忍住骂人的冲动。
“cheers。”姜辰举起咖啡杯。
唐果端起面前的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仰头喝下，咖啡奇苦无比，她皱着眉头咽下去，强忍住跟他撒娇的冲动，这不好的习惯，从今以后她要改掉。
看她眼泛泪光，姜辰撇开眼，她也该断奶了。
当晚唐果就搬进了公寓，晚上赵盼弟在厨房做晚饭，姜辰在书房里看书，唐果趴在沙发上看碟。
“小果果，吃饭饭了。”赵盼弟走过来，半蹲在沙发旁，轻声叫道。
“赵盼弟，请你注意自己说话的口气！”唐果将手里的零食砸到她身上，忍声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离开埃文，你就是个废物，这辈子你靠你自己赚过一分钱吗？”赵盼弟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唐果张张嘴，差点就要跟姜辰告赵盼弟的状了，想到他们两个现在是一家人，她从沙发上跳下去，飞奔进卧室，一脚踢上门。
赵盼弟摆好三副碗筷，“果果，吃晚饭了。”她轻敲着紧闭的房门叫道。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姜辰看了一眼茶几上摆着的乱七八糟的零食，“不用管她。”他拉开椅子，径自坐下来吃饭。
第二天天还没亮，唐果就起床了，晚上姜辰睡在了书房。
唐果背上画架带上小板凳出门赚钱，她在天桥上坐了一天，一分钱也没赚到，行人匆匆，没人有兴趣停下来，让她画素描像。
她的定价从一百块一张画降到五块钱一张，也没人光顾她的生意。
唐果饥肠辘辘的打车去了玫瑰园，桂花帮她付了车钱，她狼吞虎咽吃了一顿，从桂花那里拿了几百块钱，打车回了公寓。
“果果回来了，晚饭马上就好。”赵盼弟在厨房里叫道，姜辰坐在客厅看碟。
唐果背着画架朝卧室走去，“去哪里了？”姜辰按下暂停键，看着她的背影问。
“找桂花玩了。”唐果关上房门，拿下画架，扑到床上累得不能动弹，她从小到大，对钱没有概念，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第一次发现原来赚钱这么难。
吃完晚饭，赵盼弟收拾了碗筷，帮姜辰热了一杯牛奶，“胃需要慢慢养，晚上别再喝咖啡了。”她将牛奶放在他的手边，轻声道。
“谢谢，你回去吧。”姜辰谢道，这些天，他的胃已经不再疼了，赵盼弟在这栋公寓楼里租了一个单间，每天晚上过来帮他做饭。
“别再冷战了，果果小孩子脾气，你哄哄她就好了。”赵盼弟叮嘱几句，离开公寓。
姜辰洗完澡，穿着浴衣推开门房。
“今天我不想做！”盘坐在床头看着电脑的唐果，一脸警觉的看着他。
姜辰走到床边，解开浴衣，钻进被窝里，唐果抱着电脑缩到床里面，看他只是睡觉，她放下戒备，看网上的招聘信息。
她没有工作经验，没有学历，没有任何特长，想要找一份适合她的工作，实在是困难。
“看什么呢？”姜辰躺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有些不习惯她如此安静。
“我不想跟你说话！”唐果抱着电脑爬下床，她要去书房睡。
姜辰手一伸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回到床上。
唐果奋力扑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软在他身边，“你也想要，不是吗？”他边亲她边说着混蛋话。
夜里唐果失眠了，每一个人都有存在的意义，可她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她真变成一个废物了。
姜辰环着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头顶上，他发出匀称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