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看看。”陶鹿也很通情达理的样子，接着呶呶嘴，道：“你跟我们怎么都好说，老黄可是跟过来了，你之前跟他怎么商量的？”
想当初，江远在清河县做案件，侦查到有组织的袁家的时候，都会被泥头车撞，这边如果遇到更具有威胁力的组织的话……
“去看吧。”陶鹿和戚昌业并排而行，走两步，问：“老戚，你什么想法，要不要我们帮手的？”
戚昌业叹了口气，就这么沉默的走到了现场。
但真正的跟间谍组织相比较的话，野路子出身的专业人士，肯定是有太多不足的地方了。别的不说，那么多首饰手链的，都不给扒了？随手扔河里都比这么埋着强。
自然的，相应的资源也不能由陶鹿这边来出了。
等于说，只要将监狱里的人拉出来再审一遍，都很有可能找到线索。
陶鹿从后面追了上来，老远就问：“现在啥情况？”
他当年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一中队和二中队，一个主武，一个主文，都是破案的一把好手，而今县里的案件的量太少了，再不用反而要荒废了。
“我们宁台县能抽两个中队过来，50个人，借调到正广局，一个月。”黄强民笑的嘴缝都裂了出来。
“现在还说不清楚。”戚昌业如实道：“我们也等于是才发现了尸体，具体的尸源，都还说不清楚。”
戚昌业一脸为难，且是看了看陶鹿身后。
“听说有六具尸体？”黄强民开口就问。
不等两人再交流，后面的黄强民已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了上来。
平时看电影的时候，间谍是蛮刺激的词语，放在现实中，就有些过于刺激了。
戚昌业说到这里，眉头紧蹙，脑子里不知道过了多少东西。
陶鹿是刑警支队的支队长，按说是他的顶头上司，但在某些业务方面，陶鹿只是提供支持而已，一旦涉及到这部分业务，戚昌业需要对接的就是陶鹿身后的另几位同事了。
至于借调，在本系统内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年轻人几乎人人都有被借调的经历，县局的到市局，市局的到直辖市或者省厅部委的都有。
再者，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埋尸，也不是最有性价比的手段。当然，算是隐蔽性很强了，但给间谍用的话，工作量稍微有点大了。
江远这时候有点反应过来，道：“所以，你认为这里面是有……不单纯是犯罪的成分了？”
戚昌业却是趁着陶鹿等人尚未就位的空挡，低声道：“你忘了，我之前处理这个案子的时候，就找过我们特情的下落，这里有6具尸体，都没有一个人交代……”
问题是，这个案子是非常不好判断的。戚昌业刚才跟江远聊的内容，也是想要得出这个结论来，然而，依旧是55开的局面。
詹龛、柳景辉等人迅速跟上，然后是江远积案专班的成员，再是庞继东和苏蕾等几名植物学家。
一群人排成队，感觉上有一个排那么多。
总之，比戚昌业的大队全员还要多。
陶鹿咳咳两声，在戚昌业耳边道：“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就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