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头:“嗯,这事本宫知道。这不南宫夙宁与南宫樾好像在那天也去了相国寺。”
“那日去的可不止安宁公主,安逸王爷与舒相府的。那宁国公府的夫人与大小姐可也去了。而且,第二日可是宁国公府的大少爷亲自带着小厮驾着马车去接宁国夫人与大小姐的,不过却是舒家的二小姐对他来了个投怀送抱。”
皇后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略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意嬷嬷:“这消息可准?”
意嬷嬷点头:“千真万确,就为这事,舒家二小姐还被百里大小姐甩了一个耳光。”
皇后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小林子,明儿去相府传个话,就说本宫念着鸾丫头,让她来本宫宫里走动走动。”
林公公拿过咬在嘴里的桃木梳,细细的为皇后梳着长发,点头:“是,奴才遵旨。”
相府
云罗居
云姨娘正睡的熟念之时,似乎觉的有一道人影立在了她的面前,而那人却是用着一抹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云姨娘下意识的缓然睁开双眸。
“你……”
扶柳院
季姨娘睡的正熟。
“咻”一把飞刀直直的射在了她的床栏上,飞刀上插着一张纸条。
“啊!”
季姨娘一个惊叫,然后鲤鱼打挺的,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那斜插在床栏上的飞刀,季姨娘只觉的心肝胆“扑扑”直跳,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直往下滑。
“姨娘,怎么了?”张嬷嬷闻声,只是披着一件外衣便是急急的推门而入。
张嬷嬷是季姨娘的奶娘,是跟着季姨娘从季家来到相府的,也是季娘在相府唯一信任的人。
季姨娘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那插在床栏上的飞马,眼神有些恍惚,神情有些慌乱。
顺着季姨娘的手指的方向,张嬷嬷在看到那飞刀时,也是怔了一下,然后壮着胆伸手将那飞刀拨下,在看到纸条上的字时,张嬷嬷整张脸都绿了。半点不容有失的将纸条递至了季姨娘的面前:“小姐,你看。”
张嬷嬷这回唤的是“小姐”而非“姨娘”,足以说明,这事的严重性。
季姨娘拿过张嬷嬷递过来的纸条,然后在看到纸条上的字时,眸中闪过了一抹出离的愤恨。
“小姐,现在怎么做?”张嬷嬷有些茫然的问着季姨娘,“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是给我挖了个坑,那我们岂不是顺着他的意往下跳了?”
“奶娘,给我穿衣。”季姨娘已经敛去了刚才的惊慌与无措,改而换上了一脸的阴沉,“不管他是敌是友,会了就知道。”
“是,小姐。”
相府后院,这里有一处假山,假山占的地儿挺广,还有山泉,泉水由下往下流淌,发出清脆的响起。泉里养着些许锦鲤,还有不少的睡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