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需不需要出去？”薛总是个聪明人，看得透。
沈慕恪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示意薛总留下。
他点了点指间的香烟，然后送到了嘴边吸了一口，“宋总既然想谈，那就好好谈。”
“可是，咱们合同不是都要签了吗？”
在沈家与宋拟之间做选择，聪明人都会选沈家的。
“诶，生意怎么做都是做。你我合作是共赢，跟宋总合作也不一定就是损失。”沈慕恪说着，抬头剔了一眼宋拟，“宋总，您说呢？”
“沈总说得对，只要利益一致，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宋拟笑笑，刚准备递上合同，却被沈慕恪给叫住了。
“宋总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沈慕恪站起了身来，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宋拟的额头上。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拿烧红的烟头烙在了宋拟的额头上，也不知道那疤还在不在。
沈慕恪想着，直接朝宋拟伸出了手来。
宋拟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本能的反应将她的无助与畏惧暴露的十分清楚。
沈慕恪一滞，当场放声笑了起来。
却在下一秒，一把揪住了宋拟的头发，将她拽到了跟前。
宋拟根本没料到沈慕恪会这么做，被对方拽着头发拉过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往前一倾，便被沈慕恪扣在了怀中。
薛总识相，早就退出了办公室。
沈慕恪的手还死死地揪着宋拟的头发，他强行撩开了宋拟额前的发丝，看到那枚烟疤还在，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不过他并没有放开宋拟，反倒伸手用粗粝的手指碾压着宋拟的唇角。
他越是看着宋拟露出这副柔弱惨败的样子，他越是得意。
“宫洛弈就是这么照顾你的？”他嘲弄，一把将宋拟推到了沙发上。
宋拟看着他扯下了领带，本能地起身要走，却还是被沈慕恪给拽了回来。
“锦溪广场的项目想谈？”沈慕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拟咬紧了下唇，死活不肯露出惨败的表情来。
她狠狠地吸了口气，扭头看向沈慕恪，“是，锦溪广场的项目我志在必得！”
“凭什么？”沈慕恪嘲笑，从宋拟的手中强行夺回了合同，简单翻阅了一会儿后直接丢在了宋拟的脚边，“这就是宋家金牌律师编写的合同？”
“……”宋拟没吱声。
沈慕恪蹲在了宋拟跟前，满目的调笑，“拟拟，你还记得你第一个项目怎么谈成的吗？”
……
“不记得不要紧。”沈慕恪笑写，伸手解开了宋拟领口的一只珍珠纽扣，“我一早就说了，商海之上，女人从来都是男人的依附品。你想要成功，势必要学会讨好男人。”
沈慕恪说着，手指在宋拟的锁骨处突然一顿。
纹身不见了……
原本在她的锁骨那里纹着的是他名字的缩写。
而沈慕恪最喜欢的便是宋拟穿着露肩的礼服陪他出席各种场合。
就像是被标价的商品，而她宋拟也只能是标上了“沈慕恪”之名的私藏品。
可现在……
“纹身呢？”沈慕恪质问道。